三個女孩趕忙站起來,說道:“我們能給鍾麓證明。”

王連山介紹道:“這位李知青是咱們陳縣長髮掘的人才,會種菌子,種的可好了!縣長來了我們小王莊幾次,都是為了她的菌子來的,還誇她是技術人才,要調她去縣裡當技術員!這位鍾麓同志一直在幫李同志搞種植技術,肯定不會是犯罪分子!”

聽王連山這麼說,兩個公安的面色緩和了不少,能被縣長賞識的人,可不是偷雞摸狗之徒。

“那跟你同住的朱旺宗和樊建剛呢?他們兩個有沒有夜裡出去過?”公安又問道。

鍾麓遲疑了一下。

王連山趕緊說道:“你實話實說!”

“朱旺宗有時候會出去,跟他物件見面,但不久就回來了,至於樊建剛……他經常天黑就出去,徹夜不歸,而且這兩天都不在知青點。”鍾麓說道。

兩個公安對視了一眼,神情嚴肅了起來,“徹夜不歸?你知不知道他夜裡去哪裡了?”

“不知道。”鍾麓搖頭,“我跟樊建剛關係一般,點頭之交,他第一次夜不歸宿的時候,朱旺宗問起過,他說附近村子裡有親戚,他住在親戚家,後來我們就沒問過了。”

李芳草握緊了手,她聽鍾麓含蓄的提到過,樊建剛經常夜裡出去,身上很闊綽,她也注意過,樊建剛家庭條件很一般,但他戴的手錶,穿的皮鞋,抽的煙都不是他們這種窮知青消費的起的。

公安了解完了情況,客氣的跟鍾麓道別。

王連山送走了公安,回頭過來叮囑他們,“只要看見樊建剛,就趕緊過來報告給我!”

“到底出了什麼事啊?”張美香害怕的問道。

王連山說道:“前段日子鐵路運送的化肥啥的被偷了很多,公安順藤摸瓜查到了咱們這裡,還有隔壁幾個村估摸也有人參與了!這可了不得,盜竊國家財產!蹲大牢都是輕的,說不定還要吃槍子!”

李芳草立刻想到了她去給週三喜買藥那天晚上,搭運化肥下鄉的貨車,司機抱怨過化肥被偷的事。

肖姝雪和劉招娣這屋的人也趴在窗戶上仔細聽著,眼裡都閃著興奮的光。

劉招娣是純粹太平日子過久了,想找點刺激,但肖姝雪彷彿是發現了了不得的突破口。

肖姝雪在劉招娣耳邊激動的問道:“我聽你說過,有段時間,李芳草經常去鐵路那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