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逼人!

“放開你?放開以後讓你繼續給我戴綠帽子嗎?”跟他的臉色相比,此時的顧澤愷聲音無疑是溫柔的,可越是這樣的溫柔越是令人驚心動魄的恐懼。

當然,這恐懼的物件是不包括林盛夏的。

“綠帽子?那你呢?跟舊情人甜甜蜜蜜的吃著早飯,又或許你們兩個人昨天晚上本來就在一起!”

林盛夏冷笑著,她本就是牙尖嘴利的型別,多年的相處不過是讓她對顧澤愷有所收斂而已,而現如今,她沒有什麼好在收斂的理由!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顧澤愷氣惱她的不服輸,更氣惱她同自己相提並論!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的?難道男人就比女人高貴嗎?顧澤愷我告訴你,我林盛夏不是沒有人要,憑著我的條件想要做糖糖後爸的人多的是!”

林盛夏的腦袋因著這激烈的爭執嗡嗡作響,她揮著手不想要在進行這種沒有意義的爭執,現如今的她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覺,舒緩一下顱內的高壓。

如果說之前的顧澤愷還是理智的,那麼糖糖後爸這四個字便徹底的點燃了他心頭最後一絲的理智,燃燒的連渣滓都不剩下。

只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陰森森的笑,若是換了尋常人見到他這幅模樣恐怕早就冷汗直冒壓力很大,可偏偏林盛夏卻連看他一眼都懶得,自然是錯過了他情緒上如此重大的變化。

“顧太太!是你逼我的!”

林盛夏只聽到這句飽含著怒氣的話語在耳邊炸開,纖細的手臂上便傳來了巨大的壓力,還不待她掙扎兩條手臂便已經被顧澤愷反剪在了身後,光滑的領帶布料已經纏繞上了她的手腕。

“你瘋了麼!放開我!”就算是正常情況下的林盛夏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更何況是在宿醉的狀態!

她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被死死的綁在了一起,她甚至可以感覺到男人打結時用了多少的力道,很快林盛夏就覺得自己的手指都涼了。

顧澤愷就像是瘋了似的將她死死的摁在牆壁之上,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眼睛,有力的胳膊單手撐在她的臉頰旁,另一隻手撩高她的黑色裙襬,將那布料捲到了大腿根的位置,就連內…褲都隱隱約約的冒了出來。

林盛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近乎瘋狂的男人,只覺得有修長堅硬的東西劃過內衣的邊沿強勢進犯在自己的身體裡面。

乾澀的甬道內因著強迫而疼痛起來,顧澤愷的手指卻還是執意的向內深挖進去!

“我要檢查你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和別的男人做…愛!”顧澤愷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他的語調哪裡有往日的半分理智,只憑著男人的本能死死的攪動著她的內壁。

林盛夏的手被領帶反綁在身後,疼痛令她不由自主的皺起眉心,顧澤愷就這麼的侮辱她?他真的以為自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除了你,沒有別的男人碰過我!”一口銀白的牙齒幾乎要咬碎了,林盛夏深吸著一口氣想要緩解他手指進犯時的不舒服。

“別忘你的第一次可不是給我的!”

顧澤愷冷笑著,倨傲的下巴繃得緊緊的,其實他接受過良好的西方教育,自然對是不是處…女這種事情並不介意,此時提起來也不過就是為了給林盛夏一個難堪。

“顧澤愷,你還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混蛋!”林盛夏的身子綿軟無力,可顧澤愷的話依然在她的心裡翻滾起了巨浪。

可身體裡面的快…感卻在一bobo的湧來,他們夫妻五年早已經將彼此身體上的敏感地帶探索的清楚,林盛夏甚至可以感覺到顧澤愷在西裝褲下的巨大勃…起的堅硬,身體與理智呈現兩種不同的極端。

她的身體很燙,顧澤愷的身體更燙!

硬掰開林盛夏的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