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澤愷愛的連心都痛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他,就算是不擇手段,我也要將澤愷搶回來!”

蘇暖臨走之前的最後一句話,便是如此。

林盛夏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看著蘇暖硬扯著那個孩子離去的背影,心裡面驀然的浮現出奇異的念頭。

或許蘇暖自己也知道那個孩子不是顧澤愷的,所以才捨得下手如此這般的對待,是嗎?

剛進了門,林盛夏便聞到了一股很濃重的香菸味道。

顧澤愷如希臘雕塑刀刻般的五官湮沒在繚繞的白色霧氣裡,似是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抬起頭來看了林盛夏一眼。

黑沉沉的,帶著不知名的壓抑。

林盛夏嬌美的臉上沒有表情,也站在原地就這樣的與之對視著,她看的出來顧澤愷此時在煩惱著什麼,仰或是臨出門的時候蘇暖與他說了些什麼的關係,那種意味不明的的眼光,令她蹙起了眉心。

“蘇暖說,五年前你找人強…暴了她,為的就是要逼她離開我!”

顧澤愷森冷的語調驟然劃破寂靜的空間,修長手指間夾著的煙快要燒到面板了,灼熱灼熱的,壓抑的人心底難受。

“顧澤愷,蘇暖說什麼你都信麼?那如果我說我沒有,你信麼?”林盛夏的語氣很淡,淡的甚至不著痕跡。

她等待著他給與自己的答案!

冬至·182 等我回來,補拍結婚照

顧澤愷沉默著,將菸頭狠狠的摁進菸灰缸內,他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停頓。

林盛夏也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等待著他的回答,只不過這一切卻與之前的每一次有所不同,如果說之前的每一次她都是帶著期待的,那麼今次她不過是平靜的敘述著自己的想法。

反正這個男人已經傷過她無數次了,就算是在柔軟的心也早已經起了繭,更何況她的心本來就是這般的無堅不摧。

顧澤愷冰冷的揚起了唇角,還來不及換下來的真皮皮鞋錚亮的甚至可以映出人影,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的沉重聲音,落在林盛夏的耳畔,也同樣的落在她的心裡。

“我信你。”低醇暗啞的三個字從那岑冷削薄的唇瓣中說出的一瞬間,原本微微頷首的林盛夏猛然間抬起頭來看著顧澤愷的臉。

他剛才說了什麼?他說他信她?

林盛夏只覺得自己眼眶有些紅,多少次的期盼失望落空,甚至都已經沒有辦法在去相信有朝一日他可以明白自己,可是顧澤愷竟然說他相信她?

“為什麼?”此時的林盛夏沒有了往日裡的強勢,就連聲音裡都帶著迷茫的情緒,她不懂,每次只要事情與蘇暖二字扯上關係,他從來都是無條件站在那個女人身邊的,甚至沒有半分寬容的模樣。

“什麼為什麼?”顧澤愷卻只是用手指撥弄著她頰邊的髮絲,鬆軟柔順的令人愛不釋手,眼底的幽暗卻叫人看不懂他。

“為什麼相信我?你從來都是不相信我的!”林盛夏的聲音顫抖,就連情緒也不是之前的平靜無波。

顧澤愷有瞬間沒說話,他鷹隼般闃黑的瞳眸就這樣的落在林盛夏嬌美的臉龐上,似是在細細的打量著她。

“我認識的顧太太,可不像是會哭鼻子的女人!”

顧澤愷略顯粗礪的手指面板落在她鼻尖柔嫩的肌膚上面,低沉的嗓音聽起來說不出的悅耳,看著林盛夏泛紅的眼眶,眉心下意識的蹙起,透著莫名的心疼感覺。

“我認識的顧先生,不是一個會相信我的男人!”林盛夏說著,眼淚終究還是滴落在了顧澤愷的手指上。

她從來都是堅強的,就算是以前受了那麼大的委屈都還能夠維持最後一絲的自控,可顧澤愷不過就說了一句‘我信你’,那氾濫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