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的是我太激進了,……嗯,我聽你的,等過幾天在找個時間好好的跟他談談。”

她見門內閃出一個銀色的身影來,“姐,咦,大哥也在!”

何凌宵冷冷的看著來人,手指反抓住溫立濤的手緊緊地。

溫立濤也沒有說話。

何凌宵能感覺到溫立濤瞬間僵硬的表情,他的手指也像是僵硬了些。

她見何韻臉上的表情就是那種,嗯,常見的溫良無害小白兔模樣的……那種小說裡經常用來形容地球少女戰士的淳樸天真、溫良無害。有人說那是白蓮花。

何韻用及其動聽的嗓音說,“姐姐今天好漂亮。之前就看到你一直沒機會跟你說話。”

“我跟你很熟嗎?”何凌宵冷漠的問,眉頭皺得蠻高。

溫立濤見了,伸手幫她撫平,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小心長皺紋。”

何韻仍舊發揮她不懈努力的精神,手掩著嘴笑意嫣然,“姐姐,我們身上淌著相同的血液,你還說不熟悉誰信?”

何凌宵見何韻這個樣子就又想起那種生存在惡劣環境裡的冕狐猴。“何韻不要裝了。沒意思!”

何韻這下像是被刺了一下的樣子,一改之前那種自信滿滿。眼裡流動著一種暗暗的像是夜晚月色底下的河流的神色。她愣了愣才語氣低沉的說,“姐姐你誤會了。我沒有你想的那樣壞。”

“哦……我怎麼覺得你的意思是我才是那個在森林裡吃了毒蘋果變成壞孩子的人。說說吧!你出現在這裡的真實目的?”何凌宵咄咄逼視著何韻。她不想給何韻任何一絲一毫的好臉色。

儘管她知道何韻每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都意味著一次算計。但是她就是不想裝模作樣的跟何韻說話。她做不到掩飾自己的想法。

何韻癟癟嘴,然後看向溫立濤,“我其實也沒什麼事,之前乾媽不是讓我表妹許柳在溫氏上班,我這兩天一直電話聯絡不到她,所以想問問大哥知道不知道許柳現在的表現如何。”

何凌宵第一反應是去看溫立濤,只見溫立濤的眸子變得幽暗,他定定地看著何韻。

什麼時候鑽出來一個許柳……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溫立濤說他送了何韻跟她的表妹,那個表妹就是今天何韻嘴裡說的許柳。許柳是何韻的表妹,她在溫氏上班。李芳菲安排,溫立濤知情,然後何韻聯絡不到許柳,找到同在一個公司工作的溫立濤好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情理之中,但是隱隱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溫氏從來不接受裙帶關係入職。溫博然從來都是一個堅持原則的人,李芳菲的意思也未必會另當別論,除非……除非引許柳入職這個人掌握了公司的人事調動及任命。

而溫立濤現在的職務是身兼兩職,其中一個職位正好是人事。他之前跟她說過的。

就在溫立濤遲疑的時間裡,何凌宵心裡發堵,她知道他的遲疑來自什麼,她心裡數著時間……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足足四秒鐘他才回答,“這個我還不太清楚,如果是在公司看到她的話,我會叫她給你回電話。”

他說的很平淡,好像剛剛的遲疑壓根沒有。

何凌宵收回視線,然後習慣性的視線向下,看到緊緊膠著在一起的雙手,他的手指節泛白,是那種很用力才會出現的狀態。

她突然就難受了,然後昂起頭在何韻還沒有作答的時候,就用硬邦邦的語氣說,“現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以離開了嗎?”

她的語氣倨傲,如果這裡此刻還有第四個人一定會說她就是那個在森林裡偷偷吃掉毒蘋果變壞的孩子,其實不過是她自我保護的一件外衣罷了,只有她知道自己現在心裡有多難過。

溫立濤有天也會選擇對她隱瞞一件事。有天也會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