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溫博然面色灰敗,閉了閉眼,“你信口胡謅,猜疑心又強……我不會沒出息的指天指地的發誓我做沒做過,我要是真的有哪些想法,還輪不到你來當這個家!”

“你……”李芳菲食指戳出去,渾身發抖,豆大的眼淚就出來了。“你真的嫌棄我,她好,她名門閨秀,她知書達理……我出生低微……”

父子倆看著跑上樓去的女人,誰也沒動。

溫立濤頗有難色的看著他,語重心長的說,“立濤你是個好男人,百善孝為先,你媽媽不允許,你再考慮考慮,爸爸這邊不是不願意給。”

是怕落人口實。

溫立濤能說什麼,點點頭,“我知道怎麼做了。”

他在外面去找平時有來往的朋友,一開口說道錢人家就打趣道:你溫公子什麼時候缺錢過,甭逗趣了。

後來一個還算熟悉的大學同學李周給他出了一個點子,引薦他去銀橋。他一聽高利貸就拒絕了。

四處碰壁無路可走,他一想到凌霄的苦楚,就不得不選擇這樣做。

他以為自己起碼出發點是正確的。

他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有辦法了。其實也是給自己勇氣。

他是個男人,是一個能保護心愛女人的男人,他這樣告訴自己。

Only會所是昆鐸集團旗下的產業,這是一家規模頗大又魚龍混雜的地方。溫立濤也是第一次踏進這裡,他在朋友的引薦下而來。

他今晚將要見的是銀橋現在的負責人周正東,據說此人是一隻笑面虎,笑裡藏刀,和他打過交道的人都要忌憚三分他的手段。

在包房門口隱隱的聽到裡面的嬉笑聲,淡淡的的雪茄味兒和另一種誘人的香氣從門縫裡洩露出來。

溫立濤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一旦踏入以後也許走的路真的會發生變化。

李周嗤笑道,“別這樣,沒人用刀架著你脖子逼你。”

李周此人善於鑽營,已經是銀橋的部門主管。他不知怎麼得知溫立濤遇到麻煩,主動找上門來跟他介紹門道。

如若是以往,溫立濤根本不屑於跟此人打交道。

溫立濤硬著頭皮跟著走進去,裡面光線暗沉,沙發上坐了三男三女,面前的茶几上果盤酒杯凌亂的擺了一桌。煙霧繚繞中,好像正在進行到嗨處,中間一對根本不關心有人進來。作風大膽到直接手腳並用的肢體語言,放*蕩聲音從女人的口中溢位……

嘖嘖的水聲讓人浮想聯翩。

李周倒是像見慣不怪,帶著溫立濤坐到邊上的空位上替他斟酒,低聲說,“再等一會,不要不耐煩。”

溫立濤這才看清有一對男女湊在一處,腦袋挨著腦袋拿著白色細長吸管對著錫箔紙上的白色粉末吸食——原來剛剛在聞到的特殊香味是這個。

這地方跟傳說中一樣。

等激吻李周這才向剛剛和女人分開的男人說,“周總,溫公子來了。”

周正東摟著女人的腰肢斜晲過來,笑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溫公子,要不要叫上一個,我們這裡的味道比別處足。”

周正東四十上下的年紀,保養得宜也難免能從他的面板處看到放縱過度的痕跡,比一般四十歲的男人更顯老態。但是此人有一雙鷹一般精光閃爍的眼睛。他審視人的時候一動不動會讓人心裡發毛。

溫立濤鎮定道,“周總你好,我是溫立濤,我今天過來的意思想必李周都跟您說了。”

周正東拍拍女人的臀部。女人嫵媚的從他大腿上滑下來,懂事的替他點燃一根雪茄。

他吞吐間煙霧讓人看不清他的眼色,“現在開始談正事未免過早,不急……呵呵,李周給你們一人叫一個……就是不知道溫公子平時都愛上哪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