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個辦法去告訴她。”

她現在去接近何凌宵,被溫立濤知道以後指不定要怎麼鬧呢!現在想想喉嚨那塊還疼,好像還有一隻手緊緊的拽著。而且……以何凌宵的性格,她不一定會出來。想一想上一次那個好機會,如果不是楊瑾誰中途出現的話,指不定她現在怎麼傷心呢!

“少給我下五迷三道,”春哥喜歡女人,但是還不至於喜歡何韻這樣的。他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站起來,“該做什麼不該做啥,我難道不知道嗎?”

只有阿某這種飢不擇食的色鬼才會對何韻這樣的女人興起。

“我們之間自有買賣,你以為我半點不挑剔麼?”何韻冷冷的上下掃視一樣春哥,譏誚道,“你哪一點比得上他了?”

春哥倒是無所謂,聳聳肩。“男人往往被下半身矇住眼睛,女人往往被愛情矇蔽眼睛,什麼事情栽在上頭都不知道。”

何韻被人說中了心事也無所謂,靠在沙發上痴痴地笑。

春哥已經走到門口,他藉著門口那堵琉璃牆面看到何韻皸裂的臉,想:這個女人要瘋了!

何韻回了一趟孃家,洗了一個澡,散了身上的味道。許玲沒在家她想找人說說心裡的話也不行。她在小廳的沙發上躺著就給許玲打電話。許玲正在牌桌上一聽到她說有事情要說就說很快回來。

許玲差不多花了一個小時才回來,何韻百無聊賴的看著那些許玲幫忙拿到的育嬰書籍。看到許玲進屋就抱怨,“媽,不是跟您說了我今天會過來的嗎?”

“你是昨天說的,我跟人的牌局是早就約好的。不去不行!”許玲說,她今天手氣不是很順,輸了錢,眼看著手氣有點起色胡了幾把,何韻的電話就過來了,“你一叫我,我就回來了,還要怎樣?”

何韻見許玲臉色不好,知道肯定是輸了錢。“不高興,輸錢了?”

“那倒沒有,”許玲瞪了何韻一眼咕噥道,“你這丫頭就不能想點好的嗎?輸點錢我就不愉快了?我還是那樣小氣的人嗎?”

許玲以前也喜歡賭博。那個時候打小牌,還能剋制,不過儘管那樣打工的錢三分之一都是輸在牌桌子上。現在有的吃有的穿,過得是闊太太的生活,打牌也不會緊著口袋,要是你小氣可能就沒有多少願意跟你玩的人。這個富人圈子就這樣,別人看得到你的穿衣品味、出手大方、見多識廣,同樣看得到你小氣吧啦,縮手縮腳。

她自從嫁給何坤以後就儘量在向著這圈子裡的人靠攏,她也知道大多數人瞧不起她,因為她出生平凡,因為她曾經住在貧民窟。她其實也打心眼裡瞧不起那些人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這個那個的姿態。卻又不得不盡量把自己變成她們那一類人的一份子。——這樣的生活她嚮往已久。

“呵呵,我媽現在是有錢人,我知道。”何韻知道何坤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去年年底的時候,還給許玲一大筆錢說是股東紅利,還把手頭的幾家公司的股份過戶到她名下。

如今何千帆估計要繼承何家會很難。

所以她媽媽現在是有錢人。

“心急火燎的找我做什麼?就為了來看看媽?”許玲挨著何韻坐下來。憐愛的看著何韻,“這小臉都尖了,眼睛也變大了。瘦了好多!”

何韻順勢放下手上的書,靠進許玲懷裡,“媽,我想你了唄!你也知道我現在反應很大,吃不下多少東西,肚子裡的孩子又需要營養,我不瘦才怪,再說……我整日整夜的睡不著。跟個可憐巴巴的狗狗差不多。”

說著說著眼圈一紅,就堪堪的要掉下了淚來。

“喲,別哭啊。”許玲伸手揩何韻臉上的淚,“溫立濤還是那樣?”

何韻新婚當晚的事情她都知道,溫立濤也做得太過了些。尤其是李芳菲好像還有點包庇溫立濤的樣子,說實話很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