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擁有那種處理能力,問題是除了利奇之外,沒有人擁有這種連線能力,所以大家只能眼饞、只能嫉妒、只能在旁邊嘆息。

如果換成以前,大家還可以感嘆命運不公,但現在連這種感嘆都省了,誰都知道利奇是純血騎士試驗體。

“對了,我在指揮作戰時確實有了 一些感悟,只是不知道怎麼才能夠融入武技之中。”

利奇想要聽大叔的意見。

大叔愣了一下,如果換成其他人,他可以指點一下,但利奇的指揮方式明顯不是人類所能達到的;古往今來沒有一位名將和他一樣,而那些從軍事指揮中領悟出力量真諦的人的經驗,一個都套用不到利奇頭上。

看到劍聖馬克斯覺得為難,安妮莉亞連忙解圍:“現在這邊一切順利,不過這邊的騷擾戰是為了掩護西線行動,西線現在出了些問題,你知道嗎?”

“什麼問題?”

利奇確實不清楚,這十天來他所有注意力都在指揮作戰上,腦子裡沒有一刻空閒。

“羅索托人希望能夠儘快奪回巴托里爾。”

安妮莉亞丟擲的難題吸引利奇的注意力。

“打通巴托里爾,讓昆塔古姆岡特各國拿命死拼?那裡現在集中聯盟西線的所有精銳,就算打通又怎麼樣?讓羅索托人軍隊可以撤出?然後他們在旁邊看戲?或者在後方搗亂?”

利奇早已不是當初對軍事一無所知的門外漢,他這個名將雖然有些名不符實,但一些基礎的東西還是懂的。

嘉利從聯盟左翼下手,用的其實是四兩撥千斤的辦法:撬起包圍圈一頭,讓被團團圍困住的軍隊能有一些活動餘地,然後裡應外合把聯盟軍隊反過來吃掉。

他都能夠看懂的意圖,羅索托那麼多高階參謀不可能一個都看不懂。但羅索托人卻要求先打通巴托里爾,只有一種可能:羅索托人包藏禍心。

“你很直接。”

安妮莉亞不想在蒙斯托克和羅索托的恩怨上多說什麼,當初她還有心調解,現在她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現在嘉利是西線總指揮,一切都應該聽嘉利的,我甚至覺得被圍困的羅索托軍隊也應該聽從嘉利的調派。”

利奇不疾不徐地說,他並不認為這件事會成為可能,只是隨口 一說罷了。

同樣他也相信,那些被圍困的軍隊看到一線生機時,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出於本能,他們肯定會自己尋求活路,而這想必是嘉利的真實意圖。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話音剛落,從旁邊猛地躐出一個人。

這個人看起來三十幾歲,身材魁梧高大,滿臉落腮鬍,兩隻眼睛瞪得銅鈴般大,他一手指著利奇,嘴裡嘰裡呱啦地大聲嚷嚷起來。

這個人說的是羅索托語,嘴裡嚷嚷的也多是斥責和謾罵。

利奇不是一個罵不還口的人物,他的臉唰地板起來。

“這裡居然有羅索托人?”

這絕對是明知故問,甚至還帶著一些找碴的味道。

雖然這裡是中線戰場,但像羅索托這種同盟大國肯定會在各國有騎士,當初蒙斯托克就有不少騎士在中線戰場打仗。

不過此人並非是羅索托派往中線的援軍,而是一個前線觀察員。在西線同樣也有帕金頓、奧摩爾和卡佩奇的觀察員。

這類人物大多沒有什麼地位,也沒有什麼權勢,但各國看在派遣國的面子上,對他們比較客氣,所以這個傢伙才能出現在高階將領專用的餐廳。

“我們羅索托帝國畢竟是當今世界數一數二的大國,哪裡是你能夠誹謗的?”

這個觀察員用手指著利奇的鼻子喝道。

“我哪裡誹謗了?西線戰局非常明顯,隨便找幾個從軍事學院裡剛出來的參謀推演一下,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