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自己寫的字認知很清晰,故此在為別人書寫步驟的時候,我都會盡量力求工整些。

林七月弱弱“嗯”了聲,注意裡在書上的步驟。

我沒有出聲打擾,眼神不經意間看到她擺在桌上的眼鏡,有些好奇這鏡片怎麼有點厚。

“懂了,謝謝。”

林七月出聲打斷了我的思緒,“啊?哦,那就好。”

我隨即開口問道:“那啥,問一句你近視多少了?”

林七月似乎沒想到我會提不相干的問題,眼睛眨了眨緊接著低聲說道:“四百多吧?”

我有些詫異,這似乎有點小高啊,難怪了。

沒等我說話,林七月似不好意思地說:“小時候喜歡晚上在被窩看書,然後就成這樣了”

聽完我表示理解,要是看書不正確的話,確實傷眼睛,起碼比玩手機傷。

頓時明白她為什麼有時候看書離的有點近了。

“那你呢?”

“我就一百多”

我回答完,林七月點了點頭,再沒了下文。

氣氛不知為何有些不對勁,我笑著勉強撐又兩句便匆匆回了座位。

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不禁對自己產生懷疑。

剛才的聊天讓我腳趾都快摳出湯臣一品了,可我和別人聊天的時候並沒有這樣,此次情況令我思索無果,最終歸結於楊樹送飯太晚,餓的。

我心裡愈發肯定就是這樣。

過了沒多久楊樹提著飯回來了,身後還跟著陳新,他們似乎在聊什麼,不過那並不重要。

我離開座位,拿過楊樹手上的飯,準備到走廊上吃。

出去前目光隨意的看一眼趴在桌上休息的林七月。

楊樹也出來站在我旁邊吹風。

我看著他手上沒有自己的那份:“你吃完了?”

“路上吃完了。”

“陳新跟你聊了啥?”

吃東西的時候不找點事兒幹是很無聊的。

楊樹低頭看著下面的小空地說道:“沒啥,就說他最近也玩了那個遊戲,叫我週末一起。”

好吧,不是我感興趣的東西。

啃完燒餅,吃完烤腸,楊樹依舊看著下面。

我挑眉:“看啥呢?一直看。”

順著楊樹的目光看去,下面正有幾位同學打羽毛球,事實並不是我想的那樣。

楊樹眯著眼,不善道:“你以為我在看啥?低俗。”

說罷,他轉身進了教室。

我頓時不樂意了,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她怎麼知道就低俗了?

剛一進教室,我那一雙眼睛敏銳地看見陳新笑嘻嘻的在秦嫣然座位前面聊天。

我憑藉自己多年的經驗以及男同胞的第六感,立馬看出陳新對秦嫣然的態度多半有問題。

我大步回到座位上對楊樹道:“看看,快看陳新。”

楊樹看我急切的樣子,又以為我發瘋,“你精神病犯了?”

我沒心思理會楊樹的鄙夷,催促著:“你先看。”

楊樹不耐煩的找尋陳新身影,下一刻臉色異常:“喲?有問題~”

我和楊樹相視一笑,果然都想到一塊兒去了。

陳新那小子現在笑的可比跟我們聊天歡樂多了。

接下來,陳新聊多久我和楊樹便鬼鬼祟祟觀察了多久,只是他倆沒一會兒就結束了。

他跟秦嫣然道別後,邁步朝我們的方向走來,準確來說是回自己位置上坐著。

末了楊樹又說道:“其實,這不能說明什麼。”

我點頭:“確實,聊天嘛,高興而已,很正常。”

我和楊樹一致認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