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地遠啊!

“神完氣足,神傷氣損;這都是有出處的,三爺的拳腳瘀滯,不是身子的毛病,是神傷!三爺從藏邊出發的時候,有日子沒碰女人了吧?”

劉一貼這話就有些神叨叨的,神、氣,那都是扯犢子的玩意兒,楊猛自認現在的自己,絕對是大清有數的高手,氣是個什麼玩意兒,自己都不清楚,說神說氣,就有些蒙人了,但對於自己在藏邊許久沒碰女人一事,劉一貼說的還是不錯的。

“這都能看出來?”

“虧了這個!要是三爺在藏邊,沒事兒就碰女人的話,那這次恐怕就要一病不起了。”

“這影不影響以後啊……”

聽劉一貼說的有鼻子有眼,楊猛不由的有些膽寒了,可別現在就廢了,現在就廢了,以後可咋整啊!

“按時喝湯藥,一月之後,保三爺生龍活虎一般,一夜兩三個不成問題,不過這事兒最好節制一下,一夜一女,陰陽調和長命百歲!

嘿嘿……我去弄湯藥了。”

劉一貼嘿嘿一笑,走了!留下心有餘悸的楊猛,獨自站在院子裡發呆。

“操!一天一個也能長命百歲?真的假的?”

雖說嘴硬,可楊猛心裡卻加起了小心,這個月誰也不碰,牢牢的印在了他的心底。

喝了劉一貼端來的苦湯藥,楊猛狐疑的瞅了瞅劉一貼,見這老小子,一臉苦笑,也就沒再挖苦他。

回屋穿好了護甲,配上了刀槍,楊猛打算去後宅看看,可到了後院的門口,卻被老爺子身邊的幾個刀手給擋住了。

“三爺,老爺子發話了,男丁不讓進後宅,您多擔待!”

望著威武的三爺,守門的刀手,說完這一句之後,也是眼光閃爍,在宅子裡堵著三爺,不讓他見夫人,這事兒也就是老爺子開了口,換做旁人說這個,楊家的刀手能上去跟他玩命。

“這老頭子,至於嗎?倆老頭子宿在哪裡?”

嘟囔了一句,楊猛也很無奈,自己總不能和刀手們開打吧!這事兒只能去找老爺子了。

“外院第一個門!”

抹了一把冷汗送走了三爺,這位楊家的老刀手,也在心裡抱怨了起來,自己招誰惹誰了,攤上這麼個爛活兒,不僅要受夫人們的白眼兒,還要堵著三爺,這事兒要是讓睚眥那幫狠犢子知道了,自己非挨頓暴揍不可。

楊猛慢慢悠悠到了二老的院子裡,這二位起的也挺早,打拳打的都額頭冒汗了。

“我說老爺子,這不讓進後宅,是您出的么蛾子?”

“混賬!等著!正打拳呢!岔了氣怎麼辦?”

斥了一臉喪氣的老三一句,楊家老爺子悠哉哉的走了五趟拳腳,才拿起汗巾擦拭了起來。

“老爺子,過了吧?”

“找劉一貼去,這是他說的,你小子憋得久了,怕你撐不住,我給她們說了,忍一個月吧!”

“這叫什麼事兒,我咋就撐不住了呢?”

“甭擱我這廢話,這叫醫囑,必須聽!瞅瞅你前兩天那鬼樣子,合著這身子骨,和老婆孩子都不是你自己的啊?”

“錯了!這不是心急嘛!”

“心急?心急就能這麼玩?你要是到了,楊家哪個能撐得起來?

別說這個了,朝廷上個月就來了旨意。說是想調三年的滇銅做軍餉。這事兒你得拿主意。

不過這次朝廷的旨意。倒是做足了孫子樣兒,完完全全實在商量事兒,我看施捨給他幾個大子兒,也不是不成。”

與兒子玩笑了幾句之後,楊士勤把話轉到了正題之上,雖說他是楊家老爺子,但既然把家當交給了老三,這大事兒。就得老三來拿主意。

“軍餉?這夜壺又有用處了,這事兒老泰山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