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臨淵等,都是熟人。

古問道瞥著劉天辰:“這位可是競賽同仁?”

劉天辰面色一滯,搖了搖頭。

“哈哈,那就可笑了。連競賽資格都沒有的人,又有何立場評頭論足,大言不慚地說話。”

劉天辰一咬牙:“某雖然沒有資格參賽。但眼睛不是瞎的。”

古問道不置可否:“眼睛不瞎,但是眼光短淺,井底之蛙。”

劉天辰頓時怒了:“如此,你敢不敢與我一賭。”

“有何不敢?”

古問道就是等這一句話——葉君生詞作非凡,可畢竟聲名鵲起。時間太短。再說了,他的書法名聲可遠不如詞作。

在這一點。古問道自謂拿捏得很準。本次競賽,強者如林,就連他自己都不敢拍著胸口說必進前三,那葉君生何德何能?

書法衡量標準,可遠比詩詞要求更加複雜,並且嚴苛。一筆一劃,研究的功夫深得很。

劉天辰伸手一掏,將錢袋拿出,啪的扔在桌子上:“我這裡有銀子十五兩,就賭這個。”

這點銀子,古問道毫不放在眼裡,稍一舉手,後面便有僕人拿出一張十五兩的銀票,與錢袋放在一塊。隨即其朝著周圍團團作揖:“各位不妨給做個見證了,免得有人輸了賴賬。”

聽他這麼一說,圍觀的眾才子皆露出會心的微笑來。天下第一才子競賽,榜單三甲,談何容易。哪怕只是小單元的三甲,都絕非易事。眾人聽聞過葉君生的詞作,可見過他書法的少之又少。

這一場打賭,在場的人絕大部分都認定古問道贏定了。

梅雪海目睹事態發展,微一搖頭:無聊。對郭南明道:“南明,我們進去繼續喝酒吧。”

郭南明腳步略一猶豫,最後還是跟著走了進去。

“南明,那位是觀塵書院的同窗?”

郭南明點一點頭。

梅雪海笑道:“看得出來,此子與葉君生平時關係應該不錯吧。”

“嗯,與葉君生談得來的人不多,他即為其中之一。”

郭南明說道。其實在他看來,葉君生的性格倒不至於怪僻冷淡,怎麼說呢,總是缺乏能談得來的話題,面對其時,許多話難以說出口。當然,因為過去的一些摩擦,郭南明可不認為自己能和葉君生推心置腹,成為好朋友。

“葉君生的書法,在冀州真得很有名?”

梅雪海話題一轉,轉到關鍵要害處。

郭南明默然,一會之後緩緩道:“在我之上。”他本為極為傲氣的人,絕不肯輕易低頭認輸,可在冀州發生的種種,卻讓他幾乎一敗塗地,誅心的話,難以啟齒。

梅雪海目光閃爍,沒料到他會說得這麼直接。不過即使如此,梅雪海也不認為葉君生能躋身書法單元前三甲,因為郭南明的水平,也就是前二十的位置,勝過他,不能代表什麼。

“呵呵,這麼一說,我對於他越來越有興趣了。”

當初北上冀州,就有找葉君生“切磋”詩詞的意思,現在才子競賽這個大舞臺上相遇,就屬於最完美的機會。那就不單單比詩詞,而是比綜合所有的才能了。

如此,倘若葉君生水平太次,勝之不武,也就沒啥意思了。

“公榜啦!公榜啦!”

猛地樓下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嚷叫,卻是兩三名跑腿的小廝不約而同地從書院那邊的方向冒雨衝回來攬月樓,一路跑,一路嚷叫,引得無數人注意。

這般境況,簡直和科舉放榜的時候有得一比。

也許對於很多文人才子來說,本次才子競賽的意義甚至重於科舉。科舉每三年都有一考,才子競賽恐怕就舉辦這麼一次,錯過就再沒機會了。最重要的是,聖人御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