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落到院內的草叢裡

“姑娘,我們很熟嗎?你怎麼偷襲我?”

“我只是想試試看,你們男人是不是一接吻就什麼都不顧了!”

“你……”

“現在證明就是這樣,哎呦!姑奶奶被摔的疼死了……”

外篇之逃跑--塵月流心

從前在看小說或者電視劇的時候,一夫多妻的情形也不是沒見過,蟲蟲自己覺得沒什麼;甚至還極度邪惡的意淫自己是某個女權王朝的統治者,過著多夫共侍一女的奢靡生活。可現在戀愛當頭砸下,任她以前EQ怎樣的白痴,護食這種動物本能還是有的。從見到這個武功絕頂的帥氣男人後,她就一直把他當自己的私有財產。就算這個華麗的蛋糕再大,蟲蟲再難以消受,她也寧可讓它長黴,變質,爛在懷裡,也斷然不會讓別人把叉子伸進來分享,就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行,更何況是隻有一面之緣的賊小心。

女人在缺乏安全感的時候最需要男人安慰,偏偏她的白馬王子現在不知去向。這樣令人心碎的失蹤已經是第二次了,蟲蟲就算神經再大條,也不能一次又一次的承受這樣杳無音訊的離別。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心愛的大魔頭,而現在,大魔頭除了留給她滿身的吻痕,彷彿就再沒其他了。柴房中原本是他的一句話暖心的話,現在變成一根鋒利的針,狠狠的紮在心裡,說不出的苦悶滋味:“你要孩子,我才會給你!。”

如果花四海真的就這樣一聲不響的離她而去;如果他真的和賊小心郎情妾意;如果羅剎女……蟲蟲真的不敢想下去了,她寧願和花四海耕耘的時候,能播撒出愛的種子,在她的身體裡生根發芽,然後她可以找一個僻靜山野,慢慢把孩子養大,孩子要是個男孩,臉一定要像他的父親;她想念他的時候,可以抱著孩子入睡,還可以和他講他的爹孃曾經叱詫風雲的往事。

“也許這樣就不會忘了這些點點滴滴的幸福吧!”蟲蟲努力的回憶著她和花四海之間的每個情境,從初見到相戀,再到激情燃燒……甚至是他的每一句言語,每一個飽含溫情的眼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蟲蟲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早已是淚流滿面。理智不停地告訴她鑽牛角尖了,但是感情一旦翻湧,理智如何抵擋洶湧的洪潮?

她不想在外人面前示弱,從小都是,在外面摔得再疼,也會堅持到家再放聲哭泣。可是感情面前,她是那麼的不堪一擊,上面的場景光是想想就潰不成軍,真的發生了,她能怎麼辦呢?

姚蟲蟲甩了甩頭,來到井邊,打了一盆水,打算先收拾好自己紅腫的眼眶。陽光下蟲蟲的臉清晰的印了出來,她靜靜的撫摸著臉龐的每一寸肌膚,用挑剔的眼光審視著,想找出所有優點,能留住花四海的優點。她悲憐的發覺她雖然長的還算漂亮,但充其量也只是和她的對手賊小心平分秋色,比那個穹頂的絕色美人差的就不是一個等級。

滴答,眼淚落入水面,泛起陣陣漣漪,倒影立刻變得虛幻,蟲蟲再度失聲大哭,她害怕這一切的一切就如同平靜的水面,看似美麗,卻經不起一點點的風霜。

紅著眼睛回到魔王殿,蟲蟲翻箱倒櫃的開始收拾東西。說是翻箱倒櫃,其實也就是一個翻到木箱子而已,花四海深居簡出,傢俱自然是少得可憐。蟲蟲突然很想念她的21世紀,她那個不大卻佈置得很溫馨的家;在選傢俱時,她很倔強的買了一張很大的雙人床,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習慣摟著一個碩大的毛絨娃娃睡覺,藉以此填補心空的對於另一半的期待。

“如果能帶著大魔頭穿越回去,那該有多好!”蟲蟲喃喃低吟。沒有煩人的十州三島,沒有情敵,沒有該死的使命,也沒有和他情定三生的絕色羅剎女。而她房間裡的那個布娃娃也能完成使命,從此進入冷宮了。

腦海裡思緒翻湧,但是蟲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