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可置疑且勢在必行的行動,我所考慮的是——鳳佩松恐怕會以‘蠍子’的俘虜作為人質,對我們加以要挾,如此一來,就使我們為難了。”

田壽長道:“不錯,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厲寒介面道:“島主,我的意思是在正式與‘紫凌宮’接刃之前先派好手潛進他們的老窩裡,把‘蠍子’被俘的人救出來!”

展履塵道:“這不失是個法子,總要消除對方對我們的牽制憑藉才好,否則,投鼠忌器,用兵也就難用了!”

緩緩的,田壽長道:“我看除此之外,也別無他策!”

舒滄氣咻咻的道:“現在我們力量也已聚齊,此番就要將‘紫凌宮’一舉擊潰!”

展履塵道:“當然,這也是我們的原始目的地之一!”

一直未曾開口的“大盾王”曹步前忽道:“島主,若是要派人去救解人質,我可是第一個請纓!”

展履塵道:“不要急,人手的調派我自有主張。”

衛浪雲吶吶的道:“過幾天行動比較合適,也別太急切。”

眼睛一瞪,展展塵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又想去是吧?”

衛浪去有些瑟縮的道:“我有責任……大叔,赫連雄是我的叩頭大哥……”

展履塵微慍道:“同樣他也是我們盟友,對他們,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不僅是你而已,你好生養傷,這裡有的是人,並非除了你就不能辦事了!”

衛浪雲想說什麼,但猶豫了一下又閉嘴不言。

田壽長笑道:“浪雲,你還是先顧你這條小命要緊,別把心事擔多了影響你的康復,我和展老鬼會處理這些麻煩的!”

這時,厲寒又道:“島主,‘六順樓’那邊,島主準備怎麼對付?”

不待展履塵回答,田壽長已咬牙道:“這還用說?血債血償,他們要刨我們的根,我們就反過去滅他們的種,彼此全豁上去了,看他娘誰比誰狠?”

呂迎風目生異彩的道:“二爺說得對,待大軍指向‘六順樓’那天,我手持島上旌旗,誓作先鋒!”

柴志貴更興致勃勃的道:“血洗‘六順樓’,杆挑澹臺首,殺他們雞犬不留!”

心裡猛然抽緊,衛浪雲急道:“這件事從長計議,千萬魯莽不得……”

田壽長擺擺手,道:“放心,當然先要把水丫頭救出來之後再動手!”

衛浪雲苦澀的道:“不只是救她出來的問題,二叔,還有她日後良心是否能以平安的問題,若是她的夫家殘殺了她的孃家,她將來怎麼面對天下人?這個媳婦又如何做下去?”

田壽長不悅的道:“你光顧替你老婆著想,怎麼就不為我們想想?是誰先動的手?誰先啟的端?我們再三忍耐,飽遭凌辱,為的還不是就這一點,但‘六順樓’何曾稍留餘地,又何曾表示過絲毫妥協之態,抽冷子重兵壓境,一上來就待斬盡殺絕,一坑全埋,哪裡考慮過,一星半點的香火交情?我們事前事後,也已幾次三番地委屈求全,可是有效沒有?你更親自碰過釘子,受過奚落,這還不夠你省悟的?還替他們說什麼好話?”

衛浪雲痛苦的道:“二叔,我不是替他們說好話,我只是考慮到水冰心將來的處境!”

田壽長冷冷的道:“不必考慮了,這次的大殺戮,她有沒有責任尚未敢斷言呢!”

猛然一激靈,衛浪雲抖索索的道:“二叔……”

“唿”的站起,腿傷又令舒滄大大的蹌踉了一下,幸而他後面的楊宗及時將他扶住,一張胖臉掙得通紅,這位,“花子幫”的幫主氣湧如山:“老猴子,老毛猴,你別在那裡張著臭嘴淨放些猛屁,誰說水丫頭對‘六順樓’的行動該負責任?你他孃的看見了了你有什麼證據?我們這些人在這裡集思廣義,猶不敢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