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花媚兒蹙眉道:“玉公子,我們並沒有病症!”

然而,她的嘴唇還未合攏,但見玉流觴手指輕彈,兩枚黑色丹藥順勢便進入花玉兒與花媚兒的口中。

而玉流觴身影一閃,疾如閃電,瞬息出現在兩人身後,伸手在她們頸間輕輕一點,丹藥便順著喉嚨滑了下去。

花玉兒面色大驚道:“玉公子,方才是什麼藥丸?”

玉流觴淡淡說道:“是蠱毒!”

花媚兒黛眉凝起,難以置通道:“蠱毒?你給我施了什麼蠱毒?”

玉流觴的臉上一片平靜無波,淡漠的眸光掃過二女:“這蠱毒名叫求之不得,顧名思義,就是你們方才腦中最想做的事情,永遠也無法實現,倘若你們要告訴別人月牙兒的身份,那麼此毒就會發作。”

花媚兒瞪著眸子,正欲用安陽王側妃的身份威脅他幾句,然而當她發現一旦想要說出花閉月的秘密時,胸口有種鑽心的痛,似要有什麼東西從中間撕裂開來,她連忙止住這種念頭。

心中後怕不已,她深知眼前男子絕非普通醫者。

人不可貌相,一個精通蠱毒的俊美大夫,雖然平日救死扶傷,但殺人時恐怕也是不眨眼的吧?

花玉兒眼淚汪汪地瞧著玉流觴,心痛欲裂,她沒想到這個優雅的美男子竟會維護月牙兒,更沒想到自己喜歡的男子,會對自己沒有半點情意,為了另一個女子讓她服用了蠱毒,心中頓時湧出無限恨意。

此刻,她心中的痛,只怕比蠱毒還要痛苦三分。

然而,玉流觴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身子緩緩向後退去,漸漸的隱入黑暗當中,邊走邊道:“其實在下並無惡意,只是受人所託,此毒平時並無傷害,以後兩位姑娘還請好自為之。”

花媚兒不由咬牙切齒道:“月牙兒,別以為我不會報復。”

明月懸掛天邊,柔光傾瀉而下。

一男一女兩道優雅的身影在林中若隱若現,花閉月雖是素衣男裝,通身沒有半點妝飾,卻是清秀淡雅,楚楚動人。

輕輕抬首,少女睫角微彎,忽然來到玉流觴面前,深深一揖。

“多謝玉公子相助,花閉月此生沒齒難忘。”

“只是舉手之勞!”玉流觴伸出手在她腕子上輕輕一託,道:“我雖是醫者,卻喜研究各種奇毒,雖然,約束性比不上你的天命契約,但是也可以應付一些瑣碎小事。”

“此事對我來說不是小事,多虧了玉公子,我非常感激!”花閉月真心真意,發自肺腑地說道,一雙黑眸,似水般清澈。

玉流觴淡淡道:“花小姐不必客氣,其實,我沒有你想到那般好!”

少女微微笑道:“不論玉公子出自何意,但你幫了我,就是幫了我!”

玉流觴聞言,低頭瞧著少女清澈的眸子,但見清眸中閃耀著令人心動的光華,不由神情一怔,心中閃過一絲晦澀!

今夜是滿月之時,那一輪瑩白之月在天地間灑滿銀輝。

隱隱搖曳的燭火,映出層疊如煙霧的帷帳,淡淡酒香瀰漫在屋中。

花家偏院客房之內,帷帳後的黑色人影,邪魅而清雅,輕輕端著酒盞,好似幻影一般朦朧。花閉月回到偏院後,便看到璧宿竟飲了一罈美酒,整整一百兩銀子的美酒已葬入腹中。

不知道這名男子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平日裡,每當談及他的事情,男子總是緘口不語,甚至於神情帶著一種淡淡的寂寥。

然而,飲酒後,璧宿的心情似乎很好,唇角的笑意似乎格外清晰,手中握著琉璃酒盞,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談論到美酒,比平日要多出幾句話語,他斜睨地瞧著花閉月,輕輕抿了一口桃花美人醉,忽然眯起眸子,淡淡吟著詩句:“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