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出,卻更顯得她與林熙寒一心同體。璧宿心中更不是滋味。

“璧宿,難道你還沒有原諒你哥哥?“花閉月皺了皺眉。

“怎會呢?“他用勺子碰了碰湯圓,低喃已是微不可聞。

其實,他現在也對林熙寒沒什麼想法,雖然當年他傷害了自己,畢竟是各棒其主,而他如何不知道林熙寒對他的兄弟情誼,能和林熙寒共侍一妻,也比第七條真龍是別的男人的好,至少他覺著自己還不算吃虧,想著想著,忽然璧宿唇邊擒起一絲邪惑的笑容,目光如璀璨粼粼的星辰一般明豔耀人,令人捉摸不透。

“璧宿,你笑那麼猥瑣做什麼?”東方閱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

“誰說我笑了?“璧宿依然笑意盈盈,卻是眼風如刀,死不承認。

畢竟,他方才所想的不足為人道也,他要找個時間與林熙寒好好談談,不論是威逼利誘,還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總而言之,以後若輪到林熙寒侍寢的時候,他都可以偷偷的搭上一腿。

想到這裡,璧宿唇角的弧度更是揚得肆無忌憚。

東方閱無心理會璧宿,接著側身翻看著眼前那本玄術書冊,雖然翻看了很多遍,但是每次都有不同的收穫,忽然東方閱眸中漸漸籠上了一層朦朧的光彩,語氣中流露出幾許調侃道:“月牙兒,你有沒有想過以後要面對七個夫君,還有至少有七個孩子,你該如何應對?”

風拂過,四野黯然沉寂,窗外的片片樹葉在風中婆娑舞動。

花閉月沒想到東方閔竟然會這麼問她,不由一怔。

這個問題看似並不重要?卻是她需要面對的切身問題。

面對七個男子時,她已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頓時一絲困擾從她的心底繚繞而起!

是啊,她以後該怎麼辦呢?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同時在外面遊刃有餘,酒色財氣無一不沾,其實,這種男人對家中女子從未有情,只把女人當做傳宗接代的工具,可她卻不能這樣對待身旁的七位男子,想到這些……,她湧起了說不清的情緒,眼中閃動著複雜的神巴

凝視著垂首的花閉月,瞧著她的情緒,東方閱的嘴角不由微微彎起來,他知道她不是無情的女人,問道:“你可知道這書上記載的分身術?”

“我不清楚!”

花閉月搖了搖頭,這玄術書冊上面寫的是梵語,只有東方閹與璧宿偶爾替她翻譯一些,這本小小的書冊博大精深,似乎如同活物一般,咒語不斷的發生著變化,每月都現出新的咒語,而她所掌握的不過是九牛一毛。

縱然她曾經在林熙寒面前誇下海口,但她終究會的只是背出一些咒語。卻無法明白究竟是什麼意思。

東方閱的唇邊揚起了一抹優雅狡黠的淺笑,白衣在燭火下顯出一種單薄的沁華,柔軟而飄揚,緩緩解釋道:“有一些宗教曾認為,天神無處不在,這是神的領域,所以當玄術師提出分身術時,被很多人否決,一直都被列為禁術。”

璧宿聽到分身玄術立刻抽了口冷氣,畢竟,任何一個玄術師都認為分身玄術是不該存在的,也認為沒有玄術師能夠做到,畢竟,這太不符合這世間的常規了。

他眼中閃過異彩,深深凝目於他道:“師兄,你覺著自己能否施展?”

“這是禁術中的禁術,我怎能隨便懂得。”東方閔勾唇一笑。

“那你提出這個作甚?“璧宿有些失望。

“有些人認為這不過是無稽之談,世間人以訛傳訛罷了!其實不然。”

“難道這書中真有記載?”璧宿好奇問道。

東方閱卻話鋒一轉道:“當年我與卞機和尚在一起參禪的時候,他倒是懂得這分身術,而且我親眼看到他施展過!”

花閉月驚訝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