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眼中多了些玩味之意,笑容泛著風流的媚態,撫了撫琴絃:“玉兄難道還不瞭解在下,我 能坐著就不站在,能躺著就不會坐著……”說到這裡,他的桃花眼中盪漾著玩味的笑意,噙著笑道:“何況那花家小姐 也是我的弟妹,當然不能夠坐視不管,她不過是被人脫去衣服,並沒有失了身子,而且……這女人鬼靈精怪的很,絕對 不會平白無故被旁人欺辱了去。”

未了,他又補充一句:“歹人碰到她應該更倒黴才是!”

雖然東方閔言之有理,但玉流觴的眉頭依然緊蹙。

“玉兄如此擔心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