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是不喜歡她的,介意她離過一婚。甚至用殘忍的方式逼得她和霍靖棠不得不分離。三年後他們在一起,她雖然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的激烈反對,但是她總覺得白沐蘭並沒有從心裡真正的接受她。她知道自己應該努力,讓她看到自己有用心。只是這樣突然的驚喜讓她真的很意外,她這麼一說算是真正的接受她了是嗎?她的心裡該高興的的。可卻為什麼讓她覺得不真實,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般虛幻。

白沐蘭看著盯著首飾盒,久久不動的秦語岑。她的心裡知道她的矛盾掙扎。她拉過她坐到了沙發裡:“我知道以前對你的態度是很不好,只是那時我愛子心切,一個做母親的就是想要給自己的孩子,而且是那麼優秀的孩子都是最好的。說實話,你的確不是最好的,相比起書燕,我真的難以接受這樣的你。可是靖棠卻像是著了魔一般非你不可。也致使我們母子越走越遠。現在我已經無力改變什麼,我也管不了什麼,不如試著接受你。也許我現在還做得不夠好,但我會慢慢地從新認識你,瞭解你,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希望你能真正給靖棠幸福。靖棠對我說過一句話,他說‘既然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你是愛我的,那麼你兒子的幸福是不是比什麼都重要。’這話讓我很感慨。也讓我反思了許久。我不能否認他說的是對的。更不能否認有汙點的你就不能給他幸福。況且你身上揹負的汙點終究不是你自己情願染上的。只是我直到現在才看理智地去看清楚這一切,希望還能來得及讓你接受我這份遲來的歉意。語岑,你就不要和我生分了。”

白沐蘭一番發自內心的話讓秦語岑不再不安,心中慢慢釋然。

她揚起笑容:“阿姨,我理解你的出發點是為靖棠好,我不怪你。只能說這些都是上天給我的考驗,只有經歷過風雨的感情才給開出最美最幸福的花朵。阿姨,過去的事情我們都不要放在心上了。你是靖棠的媽媽,以後也是我的媽媽,我會努力做一個好媳婦的。”

“嗯。”白沐蘭也微笑點頭,“那就心安理得地收下我的心意,以後你可以傳給你和靖棠的孩子,代代相傳。”

“好。”秦語岑與白沐蘭之間的坦誠相對把彼此的心結算是開啟了一步。

“來,開啟看看,戴上試試,結婚時就帶這個,絕對漂亮。”白沐蘭催促著她。

白家是以珠寶

家是以珠寶起家,經歷幾代後,已經是百年珠寶品牌,口碑和做工都贏得讚譽無數,其設計的作品在國內國外也是獲獎無數,在國內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牌,並馳名海外。所以當秦語岑開啟首飾盒,看到裡面靜靜的躺著的一套首飾,驚呆了,真的太美了。

鉑金鑲鑽嵌著打磨得稜角分明,立體精美的方形祖母綠寶石,濃豔的綠色調,色度飽和,特奢華大氣,透著優雅和貴氣。秦語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它的美好,只是覺得這是無價之寶,是頂級的藝術精品。

“來試試這條項鍊。”白沐蘭伸手去,輕拿起盒子裡的項鍊,份量沉重。

秦語岑放下盒子,被白沐蘭帶到了穿衣鏡前。她撩開她的馬尾,把項鍊輕放到她的頸前,她感覺到肌膚上一涼,項鍊末端那顆最大的祖母綠寶石就垂放在了她的胸前,在燈光的的照耀下綻放著最華美斑斕的色彩。綠色變化多端,綠中帶點黃,又似乎帶點藍,總之,就是這樣的如夢如幻。如果不是感覺到頸子的沉甸甸的重量,秦語岑真的以為是夢。

秦語岑的肌膚白皙,加之飽滿的綠意,白綠相襯,更是讓她嬌美多姿,高貴得像位公主。

白沐蘭看年輕貌美的秦語岑,她的氣質並不輸於江書燕,她的更精緻美麗的五官甚至比江書燕更甚一籌。應該說她和江書燕是兩種型別。江書燕是屬於江南氣質型美女,給人安靜的感覺。而秦語岑則是清純中帶著嫵媚,一個眼神都可以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