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那失去的三年時光。可若是再繼續做下

再繼續做下去,只怕會透支體力,雙方都吃不消,對身體也不好。

霍靖棠抱著已經軟成一灘泥的秦語岑,指尖剝開因為汗溼而貼在她臉頰上的的髮絲。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羽睫在眼下打出一排陰影,倦意甚濃。

秦語岑有手無力地摟著他的頸子,埋首在他的肩窩裡,找個舒服的姿勢依偎著他,迷糊中她抑怨道:“我和你是有仇嗎?連這種事情都對我這麼狠……好累。”

霍靖棠卻低低地笑了,笑聲在她的頭頂爽朗的散開:“岑岑,誰讓你一走就是三年多,你想想一個正常的大男人三年多沒碰過一次女人,沒把你啃得骨頭渣都不剩已經算我仁慈了。這是你種下的因,得你品嚐這苦果。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把我餓這麼久。若有下次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讓你睡過去。”

霍靖棠這樣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守身如玉三年,說出去都會驚掉別的人眼珠子,也嫉恨著這個女人的不知好歹吧。

秦語岑若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她現在滿心的都是動容,是不捨。她用行動緊緊地摟著他,用盡她身體裡殘留的那一絲力氣。

“再也不會了。”秦語岑深情的保證著,“就算把我自己丟了,也不會把你給推開了。”

她真的不會了,已經弄丟了他一次,能找回來已經是萬幸。如果再丟了一次,她不會原諒她自己。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找到這麼愛自己,而自己又愛的男人了。縱然別的男人對她再好,可是心底卻沒有那份悸動。因為她的熱情全給了他,除了他,誰也燃燒不了自己的靈魂和慾望。

女人談慾望是羞恥的,可是這份感覺卻只有在他的面前才會甦醒,才會綻放,才會快樂,身體與靈魂完美的契合。

“這才乖。”霍靖棠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睡吧。”

秦語岑也滿意的笑了,在他的懷裡,放鬆自己,盡情的安眠。

真的是很累很累,所以秦語岑她一夜好眠,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來。身邊的霍靖棠已經不在了,落地窗半開,有微風拂過著輕柔的紗窗,像是仙女的水袖在飄蕩。她側躺著,看著紗窗飄啊飄的。她這麼看著,覺得心情都大好。

她聽到臥室門響了,轉頭看過去,霍靖棠從外面進來。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服帖在身上,能看出他的健美的身體輪廓,媲美如模特般。

他的手上端著一個托盤,盤內放著個潔白的磁碗。

“醒了?”霍靖棠把手裡的托盤到了床頭櫃上,裡面是一碗百荷粥,有幾粒紅色的枸杞在雪白的粥裡點綴著顏色,好看又好吃的樣子,“媽讓我端上來給你吃的。”

秦語岑坐起身來,一動,就覺得身體好痠痛,許久沒有這樣瘋狂了,所以昨天是超出了自己身體的承受範圍。

霍靖棠替她把軟枕放置在她的身後,讓她靠著,見她不悅地蹙眉:“你先吃粥,我去給你放水,你泡個熱水澡放鬆一下。”

“都幾點了,你都沒叫我?我第一次留宿在這裡就起這麼晚,爺爺奶奶叔叔阿姨,還有兄弟姐妹們怎麼看我?”秦語岑擔心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別人的印象。

“準備要孩子的女人得多休息,家裡沒有人會說什麼的。”霍靖棠說的也是實話,“我們家在這方面也是太刻板的,你別有心裡負擔。他們還怕你在這裡睡不好,奶奶和媽不讓任何人來打擾你。”

霍靖棠把那碗粥端起來,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邊。

秦語岑張口,含粥入嘴,輕輕地吞嚥著:“那你沒有去上班?”

“今天也沒有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可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走了。就當給自己放一天假也好。”霍靖棠又送上一勺。

秦語岑吃了這一口,然後伸手從他的手裡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