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蘇杭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蘇杭偏了頭,額前的髮絲貼地額頭上。他被白雪霄打的左臉還沒有消除疼痛,現在又加上母親一巴掌,這會兒是疼上加疼。可是這身體上的疼根本抵不過心裡的疼,那種疼像要把他的身體撕碎一般。

“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蘇母也感覺到自己的掌心因為這一耳光而震得麻木疼痛,“你爸不在了,現在只靠你了,外面那麼人都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孤兒寡母的,就想把我們蘇氏吞併,你怎麼還有心思去管一個女人!我也沒讓你去和不同的女人相親,只是要你娶了程家的千金,程家和我們蘇家結親,對你更有幫助,那個女人能給你什麼?這麼多年竟然對她依然念念不忘!”

“蘇氏我會抗起來,我的婚姻也不用你來做主!除了席言,我不會娶別人!”蘇杭表明著自己的決心,“還有媽,希望你不要像當年那樣去傷害席言,否則我會讓你後悔!”

“你竟然威脅我!你真是翅膀硬了!”蘇母的胸口被怒氣撐得極痛,“她都有男人,你在這裡表現你的痴情有什麼用!”

蘇杭眸中冰冷,帶著對母親的深深怨恨:“如果你當年成全了我們,我想這會是一個溫馨的家,我會更有動力。而我和席言之所以會這樣,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把她從我身邊逼走,就像親手把我的心給摘走了!我今天的忤逆就是對你的報應!”

說罷,蘇杭把床頭的抬燈抱起了砸在了地上,燈光的碎片散了一地,還有飛濺起來的。他的舉動嚇得蘇母退開,臉色十分難看。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啊--”蘇杭用盡力氣,然後頹然地坐在了床上。

蘇母看著如今心性大變的兒子,那一刻是說不出和滋味。

她含著淚,轉身出去。

第二天,蘇母在餐桌邊吃著早餐,蘇杭也準時起床,整理後的他很精神很帥氣,但身上的那抹憂鬱很深了。他坐到早餐桌邊,安靜而優雅的吃飯,和蘇母也沒有說話。平時他們的話也少。早餐過後,誰都沒有說話,蘇杭輕拭了一下唇角,起身離開,外面,司機已經在等著他,接他去上班。

蘇母突然就吃不下去了,放下了勺子,嘆著氣。

她知道兒子心裡一直有怨,平時沒有說什麼,可昨天喝醉醉後,他說的那些話,真的讓她好難受。

蘇杭已經很多年沒有開心的笑過了,以自內的笑。昨天他出門時,她看到了那久違多年的微笑,只是原來一切都與席言有關。這個女人就是蘇杭的死穴,她要怎麼辦才好?

而席言和白雪霄則是今天中午的飛機回京港市。

席父和席母一起去送行。

席父和白雪霄說著話,席母則給席言交待著,場面倍感溫馨。

“雪霄,言言就交給你了,可以幫我們好生照顧她。”席父說話時,慈愛的目光是看著席言的,心疼著女兒,也替女兒找到這樣值得依靠的男子而高興。

“叔叔,阿姨我會的。她是你們的寶貝,也是我的。”白雪霄牽著席言的手,兩人相視一笑。

“爸媽,我是大人了,我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的,我不在你們身邊,倒是你們要好好在照顧自己,不要讓我擔心。”席言也叮囑著父母,惜別之情依依不捨。

“叔叔,阿姨,下次我來接你們到京港市和我父母見面。”白雪霄道。

“好。”

廣播已經在催著登機了。

席言和父母分別再抱了一下,便和白雪霄往安檢走去。

他們回到京港市已經是下午三點四十分了。

雖然今天是週一,但是席言有請一天假,所以今天也不用趕著去上班,可是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明天再上班。

白家來接白雪霄的司機已經準時在機場外面等候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