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發顯眼。蘇曉悅一陣氣惱:“悅悅,他偷吃咱家饅頭,還吃了倆。”

黑衣人見著沈奕辰,趕忙將手中的饅頭塞進嘴裡,跪下含混不清地說道:“主子,嗝…小的嗝…可算找嗝…找到您了嗝嗝…。

沈奕辰一臉嫌棄地望著跪在面前的暗衛:“侯府現今如何了?”

“世子,侯府一切如常,常姨娘說你是離家出走。侯爺,...侯爺並沒有起疑。”沈奕辰苦笑一聲,心中滿是悲涼與悽楚。

離家出走?那根本就是常氏那個蛇蠍心腸的賤人聯合祖母給他下了藥,而後竟喪心病狂地將他捆起來發賣出去的,可如今卻被說成是他任性地離家出走。

罷了,他本就不該對那幫心狠手辣的畜生抱有一絲一毫的希望。自從侯府那幫狼心狗肺的畜生害死了他的母親,他那個所謂的爹又何曾在意過他?

就連這個世子之位,也是二哥哥和姨母在皇上面前費盡心力為他求來的。

想到此處,沈奕辰咬了咬牙,目光中透著無盡的恨意,冷冷地說道:“你退下吧。還有以後沒有我的召喚,不要出來。”

“是!”黑衣人忙不迭地應道,狼吞虎嚥地拍下最後一塊饅頭,隨後身形一閃,瞬間隱身於茫茫黑夜之中。

沈奕辰轉身回到房內,原本冷若冰霜、充滿冷峻的眸子,在看到床上那嶄新的被子時,微微怔了怔。

他的思緒不禁飄回到今日在成衣鋪子門口,鄒氏拉著他的手絮絮叨叨,滿懷關切地說著要為他準備嫁妝的那些話語。

想到這裡,沈奕辰那冷硬的神情緩緩變得柔和,眼底的寒意也漸漸消散。

蘇曉悅和悅悅緊緊地捂住彼此的嘴巴,生怕被外面的人察覺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刻都顯得無比漫長,而她們只能默默地祈禱著院子裡的那些人能夠儘快離去。

終於,當最後一個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消失在了耳畔,蘇曉悅和悅悅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然而,剛剛經歷過如此驚險一幕的悅悅,此刻卻滿腦子都是之前聽到的奇怪稱呼。

“曉悅姐姐,那個小黑叫你相公‘柿子’,到底是什麼柿子啊?好不好吃呢?”悅悅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