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毫不猶豫地在蘇大山的枕頭上,顫抖著身子使勁釋放了今日肚子裡積攢的廢物,那場面簡直不忍直視:“燻死你,燻死你的,還想吃狗肉火鍋,吃狗粑粑吧你。”

伴隨著清晨的雞鳴聲,我們的黑妹心滿意足地回到小院,抱著錢袋子,美滋滋地睡到天亮,深藏功與名,只等明天蘇曉悅的誇讚和獎勵。

第二日一早,蘇曉悅又是被隔壁那震耳欲聾的咒罵聲吵醒的。蘇曉悅再次站在她的吃瓜專用凳上,興致勃勃地看著隔壁院子的熱鬧。只見王氏和蘇大山頂著一頭的狗屎從屋子走了出來,站在院子裡就破口大罵,那模樣狼狽又憤怒。蘇婆子從屋子出來,看著兩人的樣子,不分青紅皂白,拿起棍子就往王氏身上招呼:“你個不要臉的腌臢貨,沒看到老大頭上的髒東西嗎。還不快燒水給洗洗。”

王氏只好頂著一頭帶著濃烈特殊味道的頭髮,滿心委屈地往廚房去。許是頭上的味道太過濃烈,燻得她暈頭轉向,讓她忽視了灶臺上鍋裡那令人作嘔的特別調料。

蘇曉悅看著沒什麼熱鬧可瞧了,準備從凳子上跳了下來,終於在黑妹不斷炫耀下,看到了院子門口掛著的,蘇婆子的肚兜,褻褲,蘇曉悅指揮著黑妹,將蘇婆子的肚兜叼過來,接著又對著院子裡罵罵咧咧的蘇婆子大聲喊道:“奶,門口柿子樹上掛的是您的褻褲嗎?”

這一嗓子,讓原本都蹲在牆角看熱鬧的鄰居紛紛從院牆下露出腦袋。

“這蘇婆子一把年紀了,還穿的那麼俏。”

“也不知道把那玩意掛在院子外邊勾引誰,這騷味都快傳二里地了。”

又羞又臊的蘇婆子,罵罵咧咧的指使王氏去樹上給她夠褲頭。王氏只是從灶房出來的,頂著一頭黃色染髮劑,顫巍巍的往柿子樹上爬,爬了幾下愣是爬不上去。

蘇大山將人拽進院子“啪!”一耳光扇在王氏臉上:“廢物,還不快夠。”

……

蘇曉悅在鄒氏的催促聲中洗刷吃完飯,坐著牛車往鎮上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