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氏招贅個女婿這回可是發了大財啦,那嫁妝多到數都數不過來。”

“我剛才瞧著抬嫁妝的小夥子們一個個累得汗如雨下,氣喘吁吁,一看那箱子就是實打實的重物喲,分量可不輕。”

“你也不瞧瞧人家鄒氏現在手底下擁有多少龐大的家業,那麼大的莊子矗立著,威風凜凜的,也是捨得給女婿準備這般豐厚無比的嫁妝的。”

人群中傳來一道不和諧的刺耳聲音:“我說她嬸子,你就別在這瞎扯啦,那沈奕辰不就是鄒氏在人牙子那裡買來的一個奴才嘛,能有什麼值錢的嫁妝,要我說那箱子裡裝的都是石頭吧。

呸,裝那麼多石頭,我看她鄒氏往哪扔。”張翠翠說著,還朝著主院的方向狠狠地吐了口口水,那模樣十分囂張。

一旁看熱鬧的嬸子頓時滿心不樂意了,她兒子可是在蘇曉悅家的作坊裡做工的,當即怒聲斥責道:“張翠翠,我看你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純粹是嫉妒人家。”

“他嬸子你說誰呢?我兒子以後可是要娶媳婦的,才不會無緣無故去別人家當什麼小白臉。”張翠翠不服氣地嘟囔著,嘴巴撅得老高。

“就你兒子那副腌臢不堪、不成樣子的模樣,想當贅婿也得看有沒有那眼瞎的冤大頭願意要。”

張翠翠眼見自己說不過眾人,氣急敗壞地嘴裡大罵道:“一群蘇家的狗腿子。”

話音剛落,就被幾個氣憤不已的婦人不由分說地拖拽著帶到角落裡,一陣拳打腳踢,就是一頓暴揍。

與角落裡緊張混亂的氣氛截然相反,此時的喜房裡一派喜氣洋洋、歡樂祥和的美好景象。

沈奕辰在媒婆充滿吉祥寓意的話語中,拿起一旁精緻的秤桿,輕輕挑起那精美的喜帕,露出蘇曉悅那嬌羞動人、明豔嫵媚得如同盛開的花朵般的面容,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中滿是幸福甜蜜,彷彿能溢位蜜來,幸福滿溢,令人羨慕不已,心生嚮往,恨不得自己也能擁有這般美好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