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女奴們用力磕著頭,失聲痛哭了。

贏歧淡淡地掃了一眼,擺擺手:“你們都出去吧,日後不要出現了。”

趙瑤這才鬆了口氣:“謝謝你,歧。”至少沒有要她們的命,相信往後也不會有人亂嚼舌根了。

他低頭,看著那隻抓著他衣袖的小手,暗淡的眼眸也一點點恢復了光彩。她就在眼前,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在乎那些做什麼?

一年不行,那就兩年,兩年不行那就五年、十年,他等就是了。

半響,他挽起了一抹笑,伸手攙扶住了他:“別老站著,當心累。晚上想吃什麼,我命人去做來?”邊說邊扶住她往房間走去。

趙瑤笑道:“清淡些就好。”

“嗯,好。”

這時腰間那隻虛扶的手驟然貼來,她身子一愣,見到他溫柔地笑著,不知為何,那一刻,她沒有避開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個細微的動作,卻足以讓他雀躍不已。

回了房間,安靜地用了膳,如同往常一樣,用膳過後,贏歧都會藉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