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也輕快不少:“可是我想你理我,我也想理你。”

“你放開我。”

“我就是不要放開你。”

楚時氣紅了臉,四下搜尋,並無棍棒一類,不然非得教訓他。

魏衡挺腰:“阿寺是在找這個嗎?”

“魏朝濯!”

再狠的話傷不到他,楚時一時無計可施,只能揚聲喚他名字警告。

魏衡哈哈大笑:“哎~哈哈哈。”

心頭怒氣翻湧,楚時總算失了智,抬手,狠狠拍他一巴掌,望向他以為他總算感受此次教訓,不料他笑得更大聲。

左胸口被人撒嬌似的拍一巴掌,魏衡實在感受不出,這竟是教訓,倒是侍妾嬌嫩爪子紅了一片,讓人心癢癢:“疼不疼,都打紅了,呵呵呵,阿寺……”

房門關上前,魏衡嘻嘻。

房門隔絕一室溫暖,冷風刺骨的刮,魏衡不嘻嘻。

他總算反思,的確是逗過了頭,都將人逗哭,魏衡才驚覺。

濟生站在門口,揣著手,心想果然如此。

他方才候在門外,都為殿下捏了一把汗,偏偏本人一無所覺。

魏衡蹲在臺階上,畫了三個圈,重整旗鼓,繞到窗邊,自信一推,沒推動。

魏衡:“……”

從前楚時好歹留一線,會給他留一窗戶,如今便是一點情面也無,他摸摸鼻子,左右望望,這才臨窗低聲問:“阿寺,你一人睡冷不冷?我體熱,可為你暖床。”

卑微太子側耳仔細聽著,裡頭一點動靜也無。

“阿寺?我可不要被子,枕頭也給你,你便讓我進去可好?孤只用一隻手摟著,絕不混來。”

恰巧一隊巡邏衛士經過,魏衡抬頭望天,北風呼呼往他脖頸吹,燈火闌珊間,隱約可見一處牙印,不深,卻果決的很,似是狸奴失了智所為。

“殿下。”

魏衡揣手,展現出對漫漫黑夜無限興趣:“嗯。”

衛隊走遠,士兵不解:“老大,這天寒地凍,殿下怎得如此雅緻,今個兒無月啊?”

老大掃他一眼,眼神意味深長:“你如此好奇做甚?好生巡邏,日後成了家,便懂了。”

士兵撓頭:“這與成家何關,若是成了家,我定然也是無這般雅緻的。”

“別廢話,都將眼睛瞪大些,公子喜靜,別讓旁的動靜驚擾。”

“是!”

注視衛隊走遠,魏衡又說了好話,將屋內燭火哄滅了。

魏衡:“……”

濟生到底不忍:“殿下,您不如去偏殿將就些時候?”

他可不敢說一晚,畢竟,這陣仗不是一晚能平的。

他家殿下氣性大,脾氣來的快,消得也快,林公子內斂,少有脾氣,難得起了性,還有的折騰呢。

:()孤是敵國太子崽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