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鞋襪,著單衣掀開床幔,屋內點了燭,恍惚能窺見幾分容顏,與那雙熠熠生輝的眸。

魏衡並不見被抓包的緊張,反而大搖大擺敞開胸膛,百戰將軍血未乾,魏衡自成名,便開始南征北戰戎馬一生,身上傷疤不斷,功勳累加。

橫七豎八的傷口為這具攻擊性極強身體平添野性,魏衡展臂,笑容明媚,蜂腰猿臂壓下,淡淡皂角香味將他包圍。

攝人心魄,勾心引魂。

楚時平靜回望,魏衡勾唇:“這麼看著我做甚?突然發現愛我無法自拔,正反思將孤關在門外,心疼憐惜,思考如何與孤道歉?”

楚時:“……”

“喲,臉紅了?被孤說對了可是?阿寺倒也不必如此,若真心悔過,便是主動親孤一口,此事便能一筆勾銷,如何。”

“……”

“怎麼還不說話,難不成,被孤背地裡為你所做之事感激涕零,感動非常,正幻想日後如何善待孤,事事以我為先,尊我敬我?臥榻之側,任我予取予求?”

魏衡美滋滋,被自己想象中得到好處美笑出聲。

久不見身下人開口,魏衡低頭看去。

楚時將人猛地一推,魏衡猝不及防,跌坐楚時腳邊,啞然。

他自視其身,確定方才被阿寺推倒:“你……你方才竟然推了我?”

楚時坐起身,盯著魏衡,點頭:“嗯。”

“你為何語氣如此平靜?你方才推了孤!”魏衡仿若天塌,他竟如此平靜,便傷了他的心!

“我尚在生氣,並不想與殿下捱得近。”

魏衡:“……”

他緊急整頓腦海中語言,想要反駁,卻發現楚時這套理論竟如此有理,便只得乾巴巴控訴:“那也不能……也不能推孤!”

他像是終於找到突破口,指揮千軍萬馬緊咬不放:“誰家侍妾似你這般,要孤為你暖床便罷了,對孤不滿意,便任意處置,如今更是上手了。”

“我是造了什麼孽,竟被你如此對待?”

魏衡扯過楚時袖子,將人一絲不苟衣衫扯亂,露出胸前點點紅梅,思緒中精明狡黠:“你與孤說說,為何如此?”

“我今日非要個說法,你說!”

眼前春光越來越多,魏衡藉著燭火幽深,光影斑駁辨不清其他,雙手齊下,“不經意”間,扯落楚時腰帶。

待楚時反應,他已經被壓制,半點空隙不得:“你……你走開,我不與你待一塊,你出去。”

魏衡將人摟緊,霎時水乳交融。

他髮絲間都透露出愉悅,方才被拋棄,悲痛欲絕的情緒一收,樂出聲:“阿寺還不明白啊,哈哈,你今晚,逃不掉了。”

“唔……”

:()孤是敵國太子崽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