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魏衡明顯端起了架子:“你既已知錯,那孤可要教訓你。”

楚時再次攏緊衣衫:“怎麼教訓?”

魏衡上下打量他,腦中想法那叫一個五花八門,這可是個佔便宜的好時機:“嘖嘖,就這身子,這會兒也不能罰,還得孤好生嬌養著,便如此吧,你親我一口,我便將時間推後,給你些修養時間,如何?”

魏衡心中算盤打得啪啪作響,今日便先收一個親吻做禮金,未來如何,都是他說了算,哪還有他說不要的餘地。

屆時想如何親,怎麼做,都是他說的算。

楚時低頭,掃一眼傷口:“我不同意。”

魏衡逼近,人影籠罩楚時,如雄獅伏地,起勢攻擊,死死鎖定獵物,壓迫十足,眼中帶著些許吃驚:“你方才說什麼?”

楚時直視天顏,清冷氣勢柔中帶水,對上魏衡,不落下風。

魏衡確定了,自己沒聽錯,“你不同意?你憑什麼不同意,就親我一口,你如何不同意?”

楚時撇開眼,停頓三息,方才開口,語調拉長,細水長流調:“殿下,從未解釋穗子,時辰一過,便當不知,殿下既以身作則,如此,我為何不能謝絕?”

魏衡啞然,怒火暫時被壓下,憤而張嘴,又覺說辭不妥,幾經組織,乾巴巴道:“那能一樣?你在強詞奪理,一碼歸一碼。”

楚時垂眸,停頓。

魏衡鬆了口氣,以為總算渾過這茬,再次提起氣勢:“這會兒便好好說說你讓旁人看了去的事。”

,!

楚時慢吞吞抬眸看他,轉頭,這才道:“那我便不與你論。”

魏衡:“……”

不是!

他都以為這事過了。

小侍妾慢半拍的動作讓人發笑,魏衡故意逗他:“你慢半拍拒絕,可知已無效?孤與你說那麼多,怎麼就是跟不上?嗯?”

楚時:“……”

“怎麼不說話,嗯?覺得孤說的有道理?”

“阿寺?阿寺?說話?又在斟酌甚?”

魏衡探頭看去,發現小侍妾望著床幔內側梅花出神,半點未曾聽他所言。

便明白這是非得算清穗子,方能繼續旁的。

魏衡氣哼:“你啊,也就這點本事,不願繼續話題你便不理孤,好狠的心。”

“是,孤當時興起,將穗子丟給一書生,人海茫茫,如今找不回,阿寺打算怎麼罰孤?”

楚時方才轉頭:“這些時候,我想靜養。”

魏衡懂,便是不想見到他。

“不成,我得監督你喝藥。”

楚時抿唇,眼神漸冷,拉扯床鋪,便要躺下。

“少喝一口!”

魏衡蹙眉,深知侍妾有多不:()孤是敵國太子崽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