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儒更加想了解這次聚會的起源和目的還有作用。

他父親讓他隱姓埋名遠走他鄉的原因到現在溫儒也並不清楚,不過他說可能和有一天到他家見父親的人有關。

“什麼人去見過你父親?”韓煜問。

“那是我父親在我胸口紋身沒多久,有天晚上家裡來了一個客人,當時是我去開的門,那人很和氣面善給人感覺很親和。”溫儒一邊回想一邊對我們說。“那人是來見我父親的,我以為是父親的朋友就讓他進來,當時父親正在喝茶,見到那人手一抖茶杯掉落在地上,表情很驚愕和慌亂。”

“為什麼你父親反應這麼大?”南宮怡問。

“當時並不知道,不過看樣子父親是認識那人的,從來沒見過父親如此慌張的反應,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溫儒搖搖頭繼續說下去。“父親讓我回房去,面色凝重的帶那人去了書房。”

“知道他們交談的內容嗎?”雲杜若好奇的問。

“應該是父親的舉動和反常的反應讓我有些擔心,所以等他們進到書房後,我偷偷走到門口偷聽。”

溫儒深吸一口煙思緒陷入良久的回憶中,慢慢告訴我們當時發生的事,溫儒說他父親是一個很儒雅的人,和大多搞歷史研究的學者一樣很厚重和謙遜,可那一次在書房溫儒第一次聽見父親大發雷霆,因為隔著門完整的交談內容聽不清。

但溫儒隱約能聽出父親是在呵斥和責怪那人的到訪,說那人違背了不能私下交往的組訓,甚至還斥責那人居心叵測找到這裡來。

聽到這裡我們都能猜到前來找溫儒父親的應該也是十八赤狼的後人,按照規定這些人是不能私自見面的,至於原因我們到現在並不瞭解,不過聽溫儒的描述似乎這是很重要的規定,以至於他父親才會如此暴跳如雷。

溫儒繼續說下去,他把耳朵緊緊貼在門上試圖聽的清楚些,他父親在書房義正言辭的發火,而一直沒有聽到那人說話,直到父親的聲音漸漸平復下來,溫儒第一次聽到那人的聲音。

那人說話的聲音和他的樣子如出一轍,很冷靜和睿智透著極強的自信,他告訴父親那些紋身他研究了很久,已經知道其中的秘密,而且他直言不諱的說,想必溫儒的父親一直在研究蒙古歷史,應該也知道其中隱藏的秘密。

“我聽見父親義正言辭的回絕那人,說不知道那人在說什麼,父親說紋身不過是先祖傳承的圖騰,並沒有什麼含義。”溫儒吐著煙霧對我們說。“父親並不想聽那人說完,下逐客令讓那人走,並警告他不要再來。”

我和雲杜若她們對視一眼,如果沒猜錯的話,見溫儒父親的那人多半是知道了紋身可能和成吉思汗陵有關,溫儒胸口上的紋身我們之前看過,南宮怡已經讓人臨摹下來,從紋身的圖案看是凶神惡煞的狼頭和數字。

可仔細端詳會發現狼頭的圖案線條很奇特,雖然勾畫出狼頭的樣子,但裡面的線條卻像是地圖上的標示,有山川河流不過斷斷續續並不完整。

這應該是一幅地圖,不過巧妙的紋成了狼頭的圖案,但地圖不是完整的,想必那十八個蒙古人胸口的紋身合在一起才會顯示出地圖的全貌,這也是為什麼扶桑人在殺人後會割去紋身的原因,他們在拼湊這幅人皮地圖。

十八赤狼是成吉思汗的護衛軍統領,可以說是當時重兵在握舉足輕重的人物,可在成吉思汗病逝後離奇的從蒙古消失遷移到中原,他們胸口的紋身地圖很可能和成吉思汗陵有極大的關係。

“後來你還聽見了什麼?”想到這裡我焦急的追問。

“那人對我父親說,早晚那秘密會被其他人知道,既然父親手中有名冊讓父親拿出來,他和父親合作找到其他的人,把那幅圖拼出來。”溫儒端起水杯說下去。“我隱約還聽見那人說,只要拿到圖就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