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名的一個女孩子,初二時已經在附近打出名頭來了;這種姑娘一般學習成績不好,很容易真成個混子,但驁哥每次都要說你,其實是為了她好。”

“為她好?學姐,你這麼一解釋我更糊塗了,能說得明白點嗎?”

對面不答反問道:

“每次驁哥把王婭迪說的啥也不是的時候,你會把這些話轉達給她嗎?”

“當然不會,要這麼幹我成啥了。”

“那反過來,如果驁哥每次都和你說的一樣,誇她多麼牛,多麼適合在江湖這條道上乘風破浪,你又會轉達嗎?”

“好話肯定會啊,一起吃飯的時候找個機會就說了,這怎麼了?”

“但你認為的好話,在驁哥那裡恰恰正是不能說的壞話,所有你懂了嗎?”

趙佗嘬了嘬牙花子,隨即靈光一閃道:

“懂了懂了!不讓我說這些是為了不讓迪姐真的去混社會,不讓她走上那條歧途,對不對?”

“算你小子還沒傻透氣。”項驁道。

“驁哥,這麼一說我算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都說捧殺捧殺的,我要是老用你的肯定去給她戴高帽,她大概會迷之自信,最後去做了傻事。

是我愚,被學姐快說到臉上了才想明白。”

“這也不晚;你仔細想想,你所認識的任何一個出去混的女生,混到頭有一個混出什麼讓人敬佩的成就了嗎?難聽的話我不願說,你應該知道我想表達什麼。”

“我明白,我都明白,江湖這種環境本來就是強取豪奪誰有實力誰為王的,規矩雖然有但那也得是有本事的人才有資格講,沒有背景的女生進了這個圈子,十個得有九個半為了抱大腿不停的在不同的男人之間廝混,玩的再次點就得變成公交車,什麼爛痞子也能上,那還不如去夜總會出臺呢......

不過驁哥,迪姐可也不能說是沒背景吧?她不認識你嗎?以你眼下‘九哥’的地位,拉她一把怎麼不能混出頭?作為你的人,誰又敢動?”

“你小子剛明白了一會兒又說渾話是吧?!”

項驁說著做了一個抬手要打的動作,嚇得趙佗一縮脖子連聲告饒。

這邊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道:

“我自己踏上這條路都是被迫的,你還想讓我帶她?怎麼可能。

王婭迪小時候父母因為工作性質需要經常出差,一出就是半個月一個月的,她的小學到初中便都處於‘放養’狀態,現在這種性格的形成和這段成長不無關係。

我想要水歡要光明潔淨的活著,當然也希望她亦是如此。

如果若干年以後再見,我希望她洗掉了紋身,沉穩了性格,不管是獨身還是有了家庭,都能幸福平安的生活下去。

而不是一個痞裡痞氣,一身惡習的女流氓。”

“得嘞,我看一個老父親的期望也未必有你這麼情真意切。”

隨後又說了幾句其他的閒話,兩人就在座位上睡了一會兒,等一覺醒來飛機已經進入下降階段,準備在目的地的機場降落了。

不過這裡不是常石,而是津門。

先找“大耍”把這筆賬了了再說是二者的共同心事。

雙方見面時,看著他激動的一會兒搓手一會兒整理衣服的小動作,項驁沒有廢話,開門見山道: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你要的人,我帶回來了。”

見到已經不再被趙夢潔控制,甦醒過來但神志還有些混沌的女子,“大耍”上前一步抱了抱這邊,說:

“想不到我花大價錢請來的王牌偵探辦不到的事你們兄弟卻能做的這般漂亮,既然這樣我也必須話付前言,咱們之間的賬,算徹底了了!

只是我多問一句,在路上這娘們兒沒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