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天才職業性地敏銳起來。

“既然今天不是慕寒止的忌日,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祭奠她呢?”

我也認真地看向周白曼,她的眼角有一絲恐懼和慌亂閃過。

“她回來了!慕寒止回來了!”

“什麼?”我眉頭一皺疑惑地看著她。“誰回來了?”

周白曼慢慢轉過頭,去看我們身後那棟已經荒廢的大樓,聲音顫抖地告訴我們,這棟大樓快要拆除,這裡以前是京劇團的宿舍樓,搬走之前她的家就在慕寒止的旁邊。

幾天前周白曼晚上回來,因為老房子裡還堆放著一些雜物,因為馬上要拆除的原因,她想回來看看有沒有要帶走的,上樓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