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飛入了陰山旁的狼山之中,她輕車熟路地在狼山側腰處尋到了一個被藤條密實遮蔽的山洞,帶著林龔羽破開穿過藤條,飛了進去。

這個洞穴入口極其狹窄,僅能容納兩人並行,可是向裡飛行了一段距離後,洞穴豁然開朗。一個更為寬敞的深洞出現在林龔羽和血妖皇面前,這個新洞體積大得足以容下百餘人,且洞中都有裝飾擺設,地面上更是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羊毛毯,想來便是血妖皇的秘密洞穴。

進入洞穴中後,血妖皇一把將手中的林龔羽扔到鋪著柔軟羊毛毯的地面上,然後蹲到林龔羽身旁,在他身體內注入了一道真氣,將他的身體活動能力完全給禁錮住。

“你。。。想要幹什麼?”林龔羽發現自己對竟然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力,他瞥了一眼血妖皇,再環視了這個視線昏暗的洞穴一圈,心中逐漸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待會便知!”血妖皇咯咯一笑,只見她站起身,紅袖一招,洞中的燈臺瞬間冒出火焰,數百座燈臺頓時將洞中的黑影完全去除。

“哦。我知道了!”林龔羽忽然恍然大悟道:“你把我綁到如此偏僻隱秘的山洞中,還把我的行動束縛住。你。。。。莫不是看上人家的男色,想要對人家行那不軌之事?”

血妖皇聞言一愣,可是還未等她開口反駁時,又聽林龔羽大氣凜然道:“若是你看中了人家的姿色,直說便是,何須如此大費周章的將人束縛起來?人家任憑你捉弄便是,人家看得很開的,反正打也打不過你,我還不是任你宰割麼?”

“呵呵,小朋友,你可真是有趣得緊吶!!”聽完林龔羽的話語後,血妖皇猛地仰脖嬌笑起來,笑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勁來,道:“本皇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般俏皮的道士呢,能在那群死板不知變通道士的薰陶下你還能保持一顆俏皮之心,可真是難能可貴啊!”

林龔羽駁道:“我才不是道士。”

血妖皇斜眼看著林龔羽道:“不是?你們弈劍玉塵閣乃是清修門派,雖然戒律比千年前的蜀山道修要寬鬆上了些,但是其本質上與那道修並無差異,所以,你們不是道士又是什麼呢?”

說完,血妖皇俯下身子,蹲到林龔羽身邊,伸出她的手掌,將五根長滿了三厘米長的血紅色指甲的手掌攀上了林龔羽的肩部。

接著,只聽“唰啦”一聲,血妖皇一把將林龔羽的右袖從肩膀處撕碎開來,將袖口撕成了一道道細長的碎布條。同時,林龔羽那隻傷口已經癒合但仍然佈滿了血跡的右臂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林龔羽見狀一驚。心下暗道:(她撕我衣服幹什麼?她該不會真是對自己有所企圖吧?)

“血妖皇,我之前不過是開玩笑的,你莫不是真想非禮與我?”林龔羽心中有些忐忑,雖然被美女非禮並不是不能接受,甚至可以用竊喜來形容,但是誰知道血妖皇究竟是什麼東西,是屍妖?還是別的什麼妖魔鬼怪,林龔羽可不希望這麼稀裡糊塗地就被別人侵犯,他可沒那麼重口味。

可是,林龔羽卻發現,血妖皇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她的目光死死只是盯著自己那隻沾滿了鮮血的右臂,其目光就彷彿是一隻黃鼠狼看到一群肥嫩鮮香的母雞從自己眼前飄過一般,看得林龔羽頭皮一陣發麻。血妖皇這種目光的意思他能夠理解,那便是食慾!

林龔羽又想開口扯淡兩句,卻忽然憶起,之前那群血殭屍和黑血殭屍也同樣是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臥槽,這血妖皇該不會是想把我也給吃了吧?難道我的血肉真的有那麼可口嗎?不僅殭屍們十分喜愛,就連它們的主人——血妖皇似乎也對此有著極大的興趣。這下恐怕要遭殃了!)

“我說,血妖皇,你是打算把我清蒸還是紅燒呢?”林龔羽吞了口口水問道,“我看油炸還是算了吧,炸出來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