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個拱手之禮。

“閣主,還望你救救我兒。”沈母話還未盡便垂下淚來。

“夫人莫要哀泣,本閣主自當盡力。”

進了沈府正廳便看見滿桌的備好的酒菜。

飯桌上,我挨著每個人瞧了一圈兒,連上菜的小廝丫鬟都沒放過,還是沒見到那風度翩翩的流玦公子,我心中不禁有些黯然。

“閣主,幾樣小菜,略備薄酒,還望海涵。”沈父說道。

“來,閣主,請用菜。沈母剜了沈父一眼,發話道。

“嗯,這道酸菜醃豬蹄兒味道不錯,真不知道是怎麼做的。”我滿嘴油膩,啃著豬蹄兒,嘟囔著。

“來人,把準備這些酒菜得廚子叫來講講這些菜的做法。”沈父對站在門外的小廝吩咐。

於是接下來的一頓飯我就聽見那王廚子在我面前滔滔不絕猶如江水氾濫,攔都攔不住。

酒足飯飽之後我簡單問了問那三公子的情況,便被沈家夫婦帶去了那三公子的“閨房”。

剛踏進房門,我便看見躺在床上的流玦公子,外人相傳沈家三公子溫潤如玉,貌似潘安,而在我心中,那潘安似乎都要比這流玦公子遜上三分。而今這沈玦面色蒼白,嘴唇緊閉,不及我記憶之中的那般光鮮亮麗,可就算他此刻昏迷不醒,躺在床榻上,還是驚豔得我移不開眼。是啊,這個驚豔了時光的沈家三公子是我用其一生都抹不去的記憶中濃重的一筆。

第2章 行騙江湖

從我記事起,便跟著這江術士行騙江湖。

“來來來,這位公子,老夫看你印堂發黑,嘴唇發紫,是不祥之兆啊|!”這江術士右手拿著一根連有繡著一個“算”字的破布,眯著眼睛打量著那位過路的公子。

“是啊,是啊,想必這位公子有何不快。”我揹著那補丁的包袱附和道。

那倒黴的公子一聽便蒼白了臉,求著我們給他解解困頓。

於是哈哈!又騙到手啦!

我與那江術士遊走四方,騙了不少人。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這江術士不知何時招惹了一個大家,連夜逃了,只留得我一個人在那爛窩棚裡。我與那債主大眼瞪小眼,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那債主一見只是個黃毛丫頭,仰天長嘯了一聲,甩了甩衣袖,走了。於是,我便在十五歲時開始了我的行騙生涯。

於是,在長安的一個角落裡,大家便看見我一身算命先生的打扮,挽了一個男人的髮髻,用墨汁在臉上點了幾筆,佯裝幾顆痣,然後眯著眼睛裝瞎。。我坐在一根小板凳上,面前支了個攤,攤上鋪了張寫有“算”字的破布。

“天下皆是負心男兒痴情女啊!”我瞧見一名神作錦衣,發插銀釵的富貴小姐眼角有幾滴淚痕,手中還拿著一個荷包,荷包上還有一個“郎”字,“姑娘莫要傷心,來讓老夫給你算上幾卦,為你解憂。”

“先生真是神機妙算,雖然眼盲但心卻洞若明鏡。”那姑娘朝我走來。

“姑娘心下半是抑鬱,恐怕抑鬱成疾,歲你哪心上人負了你,可要保重身體啊。”

“先生沒錯,雲郎負了我。我已了無生意。”說完,那姑娘便用手帕拭淚。

“姑娘想挽回他的心意?”

“不知先生有何辦法?”

“老夫有個辦法,只是能否事成全靠姑娘。”

“先生請講。”

“這幾日你身上帶有煞氣,莫要去找你那雲郎。”

“可是”

“姑娘莫慌,你這正好可以若即若離,過不了幾天他定會來找你,你可以在那時挽回他。”

“若雲郎不來找我”

“姑娘是不信老夫?那好罷,你只付給我五兩銀子,若是你無法挽回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