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她承擔不起。」

一旦被查出來崔雪瑩不僅身敗名裂,還會連累到崔家跟杜詩雅。崔雪瑩雖狠辣,對自個哥哥跟杜詩雅還是看重視的。

墜兒還是覺得幕後主使是崔雪瑩:「姑娘,你在京城並與人結過仇。除了崔氏,我想不出還有誰要對你下這樣的毒手。」

雖然清舒痛恨崔氏,但清舒還是搖頭說道:「不可能是崔氏,我想那些幫派的人也沒膽挑戰文華堂。再者我都考完了,她讓人殺我又有何意義?」

墜兒想想也覺得在理,一臉困惑地問道:「不是崔氏,那會是誰?」

清舒也覺得納悶,不過她仔細想著剛才的事:「你覺得那女子是普通人嗎?出手又快又狠,失手後也不戀戰迅速撤退,怎麼看都不像是混幫派的。」

墜兒認真回想了,也覺得不大對。

想了半天眾人也沒頭緒,清舒說道:「我們還是等文華堂那邊的結果吧!」

忠叔反應極快:「姑娘是懷疑這事與文華堂有關?姑娘只是被殃及了。」

清舒哭笑不得:「忠叔你想得太多了。我就想著文華堂應該能查出原因來。不說了,我現在好餓,咱們去吃飯吧!」

考了一個半時辰又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她現在是又餓又累。

吃過飯,清舒就上床睡覺了。

聽到清舒試著了,蔣方飛有些不相信地問道:「姑娘真睡著了?」

「她沾床就睡著了。」

蔣方飛有些感慨。他們都被嚇得心神不寧姑娘竟倒床就睡,這心也太大了。

忠叔是知道清舒的心理素質很好,他看向墜兒說道:「這次僥倖,下次就未必了。以後,還是要提高警惕。」

墜兒一臉羞愧地說道:「我知道了。」

她以為考完試就不會有危險,以致放鬆了警惕,以後一定要以此為戒。

清舒一覺睡到天黑,醒來時伸了伸懶腰說道:「從沒睡過這麼飽過。」

「那是姑娘將自己逼太緊了,以後姑娘還是得適當放鬆放鬆。」

清舒笑了下說道:「能考進文華堂的都是天之驕女,我哪敢放鬆。」

她天資一般能走到現在都是靠的勤勉,要鬆懈了怕要被人甩到身後去了。

正說著話,就聽到來喜在外回稟:「姑娘,長公主送了東西過來。」

看著擺放在桌子上的一對毫無雜質的的玉如意以及一匣子上等燕窩,清舒的面色沉了下去。

墜兒問道:「姑娘,怎麼了?」

清舒苦笑道:「被阿忠叔說中了,我應該是被殃及的池魚了。」

若幕後主使是崔氏,長公主肯定不會送這樣的重禮。就是不知道這幕後主使到底是誰,為何要對她下這樣的訴後。

墜兒弄明白清舒話裡的意思,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你是說幕後之人是衝著長公主去的?可你跟長公主又沒關係啊。」

清舒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明日問問簡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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