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他,但沒有拉住。他衝了進去,怒氣衝衝對著裡面的人喊叫:“你們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他娘什麼本事,有本事衝老子來!”

剛才的那個大漢指著他:“你在這裡喊什麼喊,給誰稱老子呢!”

徐勝像一頭髮怒的小公牛,衝到茶几旁拿起一隻啤酒瓶,照著茶几楞磕去,砰的一聲,啤酒炸裂,他拿著手裡殘留下的啤酒瓶,指著屋內的三個人說:“想怎麼樣,來吧!有本事過來弄死我!”

剛才的推搡他的那個高個子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男子。男子被徐勝的這種血脈僨張的氣勢給嚇了一跳,害怕弄出大事出來。

我也趕緊來到屋裡抱住了徐勝。

“這樣吧,剛才這個女子過來推銷酒,我們雙倍付酒錢,好吧!”

沙發的男子把幾張鈔票放在了茶几上,一揮手三人離開了包間。

徐勝還不想罷休,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等三人走遠了,我放開他。他扔掉了剩餘的瓶子渣,說:“你不抱著我,我非得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行了,別逞能了,人家走了!”

我們兩人光顧著說話,差點忘了徐雯雯還站在外面。

徐勝出來很體貼地說:“不要怕,有我們在,沒人敢把你怎麼樣!”

“徐雯雯,你去洗一洗,我們在這裡等你!”

我對她大聲說,徐雯雯這時怯生生去了衛生間。

徐勝白我一眼,“你小點聲,她能聽得見。”

這還沒怎麼呢,這小子就開始護上了。

徐雯雯去了衛生間,卸了妝,恢復到了平時樸素的面容,小家碧玉。但仍舊穿著旗袍和高跟鞋,顯得不倫不類。

我們瞭解到徐雯雯自從去年就開始在這家歌舞廳推銷各種品牌酒了,今天這種情況她也遇到過,但大多都能應付過去,但今天的客人非要讓她坐下來陪酒,並對她動手動腳,最後被沙發上的男子打了一巴掌,這才發生了後面的事情。

“家裡面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我問。我認為她可能像我一樣家裡面出了變故,需要錢,她才出來多賺點錢。

她搖了搖頭。

“那你一個姑娘家家,出來受這份委屈圖個啥?”

她不沒有回答,保持沉默。

站在一旁的徐勝此時來回踱著步。聽到我問東問西,而徐雯雯又不願回答,他不耐煩了說:

“人家不願回答,就別問了,我們回吧!”

然後他又對徐雯雯說:“我勸你以後別幹這種工作了,這裡烏煙瘴氣,什麼人都有,太危險。”

我也接話說:“是呀,今天就給這裡的經理說一下,以後就別來了!”

“今天謝謝你們了,我這就給經理說去!”

歌舞廳的經理聽到徐雯雯的經歷後也感到無奈,他說:“現在什麼樣的人都有,遇到這種情況只能虛與應付,還不能報警,警察來了更麻煩。”

徐勝聽了後就立即反駁道:“人在包間裡被人欺負糟蹋了也不管不問,不報警嗎?”

經理看了一眼徐勝,沒再言語。送走了徐雯雯,徐勝有些悵然。

“你今天晚上挺有尿性呀,擺出了一副拼命的架勢,平時還真沒看出來。”

“別說了,我那也是被逼的,我就看不得欺負女人。”

“我看你是看不得有人欺負徐雯雯吧!我就不明白了,你給人家也就吃了一頓飯就碰出火花來了?”

“我也不明白,我看了她一眼,就覺得這個女人和我有緣。”

“你會不會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呀,我對她也不是很瞭解。剛才問她什麼,她都不願透露給我們,說明她並不相信我們,而且她很有主意。”

“你別把人想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