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緲被按在酒櫃上,後背被磕得有點疼,“你想幹什麼……唔!”

她還驚魂未定,男人突然低下頭,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鹿緲先是怔了幾秒,手裡的書“啪”得掉在地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頭皮都要炸開了。

“臭男人,我才原諒你,你又親我……”她用手試圖將男人推開,卻被男人強有力的手臂禁錮在懷裡。

似乎是這一點不夠,他抬起大手掐住她的腮幫,她的小嘴被迫張開,他進入了她的領地,更深地吻她。

她越躲,他越進得深,追著她,死死纏繞。

鹿緲都要瘋了。

一邊推他一邊喘氣,“你發什麼神經,放開我……唔!”

她太嬌小了,男人的手臂和胸膛都像銅牆鐵壁,任她怎麼掙扎反抗,都撼動不了半分。

傅時樾實在沒有經驗,只是順從內心的渴望和與生俱來的本能。

到他要上手的時候,手已經鑽進她的衣襬,摸到了她腰間滑嫩的面板。

粗糙的大手,像在摸一塊溫暖的軟玉,傅時樾心臟跳動得劇烈,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

鹿緲一哆嗦,差點要哭了。

她用力咬他的唇,血腥味在彼此舌尖蔓延,他才堪堪停手。

“你到底在發什麼瘋?”鹿緲推開他,擦著嘴,羞恥到不行。

他眉目剛硬,唇上的血珠卻給他平添幾分妖冶,眼眸充斥的血絲更是紅得嚇人,眼神像野獸盯緊獵物,聲音暗啞得性感,“誰讓你跟進來的,讓你走為什麼不走?”

鹿緲羞憤的咬著牙,眼圈紅紅地瞪著他,“我就應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

她就不應該擔心他,不應該心軟,最好讓他暈倒在這房子裡,自生自滅。

“你知道你說這話,會讓我又忍不住?”傅時樾呼吸急促,心裡都他媽氣笑了,這個傻姑娘竟然擔心他,她知不知道他現在想……弄她!

他氣息暗涼危險,血紅的眸子死死盯著鹿緲。

鹿緲看見他脖子上青筋一條條鼓起,嚇得乾脆不說話了。

屋外的感應燈暗下去,又亮起,沈律火急火燎地來到門口,看見屋裡凌亂的兩個人,捂住眼睛“我了個草”。

倆人依舊在箭弩拔張地對視,彷彿沈律不存在。

他尷尬地輕咳了聲,“那什麼……要不我再出去等等?”

傅時樾鬆開鹿緲,把她推出門外,“送她回去。”

“砰”得門關上,鹿緲後背震了震。

頓了幾秒後,她紅了眼,咬唇攥緊拳頭,沒看沈律直接走了。

沈律想說什麼,看她這樣氣沖沖,趕緊跟上去。

小區已經來電了,沈律跟鹿緲兩個人

在電梯裡,他站在旁邊,餘光瞥著鹿緲紅腫的唇。

這一看就是被欺負過的模樣。

沈律有心想替好兄弟辯解兩句,“小丫頭,你別怪五哥,他今晚是被老許的藥酒毒了,行為難免有點不受控制……”

鹿緲突然轉過頭,臉上羞惱又氣憤,“他被毒了,他為什麼不去找別的女人解決,他來找我幹什麼?”

“還能有什麼,當然是喜歡你啊。”

鹿緲耳邊轟鳴了下,“你說什麼?!”

沈律喝得有點上頭,直接脫口而出,“老許給他叫了兩個女人,他碰都不肯碰一下,他當時從包廂出去的那個狀態,跟要殺人一樣,誰都攔不住,我沒想到他從會所出來後,直接來你這兒了。”

鹿緲愣怔了幾秒,覺得沈律是喝多了在說胡話。

傅時樾怎麼可能會喜歡她?

沈律看她震驚的表情,猛的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

他連忙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