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撥出一長串酒氣。

鹿渺被酒精麻痺的舌頭捋不直,“你、你沒有不好啊,我們矜矜漂亮又有錢,哪個男人娶了你,是他八輩子福氣。”

“那你說,我今晚把他睡了怎麼樣?”許大小姐勝負欲作祟,談不了,嚐嚐他的味道總可以吧。

“不行!”鹿渺卻突然很激動。

許矜都被她嚇了一跳,“為什麼不行?”

“呃……我是說,他不行。”

“你怎麼知道他不行?”

是啊…她怎麼知道他不行?他跟那麼多亡命之徒鬥智鬥勇,他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

鹿渺混沌的腦袋裡,只能想起那男人把她推進酒吧的一幕。

眼角不知不覺溼潤起來,她搖了搖不清醒的腦袋。

於是她開始瞎編,“他在部隊裡待了這麼多年,白長了一身腱子肉,他連扛著我…爬個二十樓,都累得氣喘吁吁,你說他不是腎虛是麼?”

兩個女生東倒西歪,討論傅時樾“腎虛、功能障礙、性無能……”

結果鹿渺一轉頭,就撞上一堵肉牆。

她聞到一股血腥味,豁然抬起頭,看見男人森森的臉,“傅、傅時樾……你……”

她舌頭打結,驚喜得眼眶都溼潤了,然而一肚子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男人一把扛了起來。

許矜一臉震驚,後知後覺的打了個冷顫,急忙追上去,“舅舅,我們不是有意要聊你的隱私……”

傅時樾一個字都沒聽,扛著鹿渺快速出了酒吧。

完了完了!

許矜替鹿緲捏了把冷汗。

鹿緲被男人塞進車裡,一路疾馳到了澳海瀾庭。

“嘭”踹開防火門,把鹿渺按在消防通道的牆上,大手掐著她的下巴,“鹿緲,我扛你上二十樓,你給我個道歉。”

昏白的燈光下,鹿渺看著眼前這個充滿了血性,卻又極其剋制的男人。

凝視了他很久,她深吸了一口氣說,“你只要道歉麼?”

男人微詫。

她抬起手,緩緩擦拭掉他下頜沒擦乾淨的血。

指腹下,男人的腮幫驟然繃緊,硬的猶如化去血肉的鐵骨。

這個鐵骨錚錚的男人。

她抬起頭,含笑道,“你不知道嗎,男人勝戰歸來,是要獎勵的。”

傅時樾全身僵硬了一瞬,他看見她眼尾眉梢都染上了一抹紅,眼裡旖旎迷人。

再也剋制不住,大手扣住她纖纖細腰,把她從冰冷的牆面帶離,讓她緊緊貼上自己滾燙的身軀。

低下頭,一雙進攻性極強的眉眼壓向她,沉啞道,“準備好,等會我就要。”

他彎下腰,抱起她的雙腿,輕鬆將她扛在肩上。

在鹿緲的視野裡,只能看見男人寬闊結實的背,勁瘦的窄腰,襯衫被繃緊的肌肉撐得沒有一絲皺褶。

即便沒有看過他赤裸的模樣,也能想象到襯衫下是怎樣一具性感又充滿力量的身材。

曖昧躁動的空氣裡,荷爾蒙爆炸。

他果真一口氣將她扛上了二十樓。

鹿緲正好在心裡數到第一百個數。

他臉上的汗,滴落在她眼睛裡,蟄疼了她。

鹿緲閉上眼,想抬手去擦。

手腕卻被突然被截住,壓在她家大門上。

“傅……唔!”

唇被用力堵住,他向她索要獎勵了。

這男人長本事了,今晚竟把她心裡攪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