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尤其是肖敬。他看向那個竹蓆上的老人,她虛弱地躺著,動都不動,看上去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而寒輕居然說她沒有病!

青年的臉色白了又青,低聲說:“你是睜眼瞎嗎?家母這個樣子……”

“你告訴我,她哪裡,不舒服。”寒輕一字一句地說,這樣剛好遮掩了他結巴的毛病。

青年回過頭指著老婦人,說:“我娘站不起來。”

寒輕挑了挑眉,開啟了放在桌子上的布包,裡面夾著密密麻麻長短不一的銀針。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像撫摸春水一樣在它們上略過,微微抬起了手,指間夾著一根頭髮粗細的銀針。寒輕稍稍一甩手,那根銀針就從手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