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殺死三個人了:“左手掐死這個女的,右手拍死這個女的,左腳踩死這個男的,右腳踢死那個男的……”

你好忙!你非要同時殺掉嗎!

寒輕卻很淡定,說:“我知道,蜘裡只有一個人,百毒不侵,其他人不是。”

夜鶯抬起了眼看他:“哦?”

桂花夫人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尺璧給她留下了大量的毒藥,她要是先手攻擊的話,還不一定鹿死誰手。

寒輕說:“如果你不信,我和桂花夫人,兩個人,就可以對付你。”

皿閣弟子雪柳不高興了:“喂喂喂,我們皿閣也會配置毒藥好嗎?你把我們當什麼了?”

桂花夫人沉吟道:“他是悲歡離寒輕。”

雪柳不屑道:“不就是悲歡離……”

她立馬飛撲到寒輕的面前跪下五體投地:“爸爸!”

寒輕:“……”

雪柳抬起頭眼睛裡充滿了閃閃亮的星星:“原來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神醫悲歡離寒輕!我蔥白你很久了你雞不雞道?聽說你遊世很久,我一直都想有機會見到你,現在總算見到了活人,我再也不用看著你的畫像來滿足自己日益蓬勃的思念之情了!話說那畫像畫的真的好爛啊跟你真人一點都不像,我都沒有認出你來。請你給我簽名怎麼樣?簽在……啊我沒有帶紙,簽在我的衣服上吧?不行不行衣服容易弄髒,要不我的肚兜……”

說著說著她就開始解衣服。

寒輕立馬制止道:“你住手!”

肖敬立馬催促道:“不要停!”

寒輕:“……”

長荽:“……”

夜鶯:“……”

桂花夫人:“……”

雪柳頓了頓,看了一眼一臉期待的肖敬,默默地穿好了衣服。

肖敬:“……”

友誼的衣服,說穿就穿。

寒輕忽略了雪柳,對夜鶯說:“你要四肢,全部用上,有這麼大能耐?”

肖敬一臉嚴肅地補充:“你咋不上天呢?——潛臺詞。”

寒輕靜靜地看了他一眼:“我沒有那麼說。”

夜鶯說:“我自有我的辦法,誰叫我是蜘呢。你需要問我殺人的手段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不必多此一問。”

肖敬說:“如果我偏要問呢?”

夜鶯:“……”

夜鶯:“既然你要問的話,你也等等就看得到了。”

肖敬說:“我不,我就要你親口告訴我。”

夜鶯咬牙切齒:“你沒有聽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嗎?”

肖敬說:“我聽過‘所信者目也,而目猶不可信’。”

夜鶯:“……”

肖敬解釋道:“孔子說的哦。”

夜鶯:“……”

夜鶯冷笑道:“幾日不見你倒是伶牙俐齒起來了。”

肖敬撓撓頭,知道了她故意裝作不認識自己,現在她已經不管那麼多了。“哪裡哪裡。”他謙虛地說。

夜鶯說:“**不錯啊。”

肖敬:“……”你&%@¥*!

桂花夫人臉色大變,塗了丹蔻的手緊緊抓住了椅子扶手,道:“你們認識?”

夜鶯回頭看她,說:“現在你是必須得死了,說什麼也得死了,本來見了蜘的人就得死,你還一口氣見了兩個。”

肖敬輕聲說:“主子不是經常見一堆人嗎?”

夜鶯:“……”

長荽:“……”

桂花夫人冷冷地說:“可惜你在這裡待得太久,外面的護衛早就該起疑了,他們很快就會來幫我收拾你們。只要我和悲歡離聯手,死在這裡的是你們還是我們,還是不能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