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就停住了,他發現自己根本就開不了口。

長荽搖了搖頭否定道:“不是。這麼說吧,還好他們現在是把你和我分割開了,萬一他們知道他們身上發生的所有事都和我有點關係,那你就遭殃了。”

“什麼事?”肖敬的心中一團糟,好像真的很嚴重,按照長荽的這種語氣,說不定他們沒有區分開兩個人,他們會因為那些事和自己翻臉也是有可能的。

長荽又笑了:“先說已涼吧,他不是有個師傅叫做星晨嗎?就是星晨給了他星落雨,那把星落雨上有水滴狀的月光石。”

“沒錯。”肖敬點了點頭,“然後呢?”

“星晨原先的門派劍珏派,是主子滅的門,為了給我拿到天命雙殊的秘籍。”長荽沒有一絲同情,甚至有些興奮地說道。

“天下有骨之人皆向劍珏”,劍珏派曾經是武林中最為繁榮的一個門派,只是為了一本秘籍,就有那麼多人慘死。

長荽感受到肖敬的心情起伏不定,淡淡地問道:“你很難過?”

“可惜星晨到現在都沒有辦法為師門報仇。”肖敬狠狠地咬著牙說,“只是為了一個武功,居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

長荽“嘖”了一聲,說:“這有什麼?而且現在星晨也沒辦法報仇了。”

“為什麼?他找不到你們?”肖敬問道。

長荽溫婉地笑了:“他已經被我殺了。”

他的笑容明明如同能讓冰雪消融的陽春三月,卻讓肖敬好像整個人都掉進了冰窖裡。

“你殺了已涼的師父?”肖敬顫抖著聲音,低頭看著雙手,他實在沒有想到就是這雙手殺死了星晨。

“如果對我沒有好處的話,我不會騙人。”長荽輕描淡寫地說,“接下來說說寒輕怎麼樣?”

肖敬沒有辦法冷靜下來,他慢慢地坐在了一張凳子上,過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說吧。”

長荽就像毒藥發作一樣,開始漸漸操控著身體,他是抬起了手,撫摸上了桌子上擺放著的一架古琴,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這裡的,更不知道是誰的琴。他掐著手指,隨手彈了一個音,音色沉穩清麗,看上去很一般,卻是一架不可多得的好琴。

“他沒什麼好說的。”長荽又彈了幾個音,“不過誰要是被我這樣一直拒絕,會發瘋的吧?他能看著我和一個個男人上床,看得見吃不著,如果他真的喜歡我,他早就瘋了。”

“他不喜歡你,他喜歡的是我!”肖敬還能控制自己的思維,喊道。

“噓,小聲點。”長荽眯著眼睛道,“說說鋒赤?”

肖敬已經不想聽下去了,從已涼那裡他就不想聽了。長荽悠悠哉哉地彈起了琴,琴聲好像香氣一樣無孔不入,傳到了樓下的大廳裡,每個人都靜下心來聆聽琴聲中的蕭瑟。

長荽摸到了琴尾,臉色變了變,又笑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我來做就行了。”

“你不要傷害他們。”肖敬近似哀求地說。

長荽嘆了一口氣:“就算是你幫了我走完了劇情,我也不會讓你難過。”

肖敬聽到他的承諾,馬上就沉睡了過去,他已經身心俱疲。長荽徹底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竊喜了一下,他看著自己的手,握了握拳,匯聚起了內力。

磅礴的內力就像汪洋大海,力量匯聚在他手裡,但是長荽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很快就能解脫了……”

由於肖敬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裡,就預設了已涼的初衷——死也不要讓他和鋒赤睡在一個房間裡。但是還是阻攔不了一堆人趴在門口偷聽,萬一兩個盟主、神醫趁黑出動,偷偷摸摸跑到房裡搞偷襲呢?那就是很香豔的場景啊,而且那個男人長得真的是太漂亮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如果不是名花有主,他們就要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