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照辦。

“好了,躺下了,你要幹嘛啊?”沈墨道。

“閉上眼睛。”蕭北又命令道。

“行。”沈墨無奈應了一聲,聽話照做。

蕭北嘴角一勾,這女人,看來噩夢真的沒了……現在即便躺在這張床上,都沒有什麼牴觸的情緒。

“喂,你……你要幹嘛?”察覺到有人欺身而來,沈墨立刻警覺,下意識地反抗道。

“怎麼?不可以嗎?”蕭北道。

沈墨緊緊閉眼,重重喘息了一下,道:“蕭北,別在這裡。”

“我們回家去。”沈墨試著推開蕭北起身。

但卻被他控制得更緊了。

“蕭北,你到底要幹嘛?”沈墨有些惱了。

她站在這裡不反感、躺在這裡不害怕,卻並不代表她能夠接受,再次在這裡和蕭北……

她不想讓他們第一次正式關係,仍舊在這裡進行,這樣她會覺得……這事仍舊和六年前沒什麼區別。

“我要讓你的噩夢變成美夢……”蕭北俯下身來,氣息吹拂在沈墨耳畔,“沈墨,這一次我是清醒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想要什麼……”

“蕭北……你放開我”,沈墨道,“我沒說不可以,但絕對不能在這兒。絕對不能……”

可,蕭北的唇已經堵住了她的話。

沈墨掙扎、推搡,但一切都無濟於事。

最終卻也只好認命,緊閉雙眼,咬牙……試圖說服自己,不要把這環境太當回事兒。

只要她知道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蕭北,只要她知道打心裡,她是願意的,這就夠了……

可,心裡的勸說是一回事兒,肢體的反應卻是另一回事兒了……

直到蕭北察覺到她的僵硬,停止下來,問道:“那一晚,你也是這樣?”

“差不多吧。”沈墨道。

蕭北起身,沈墨隱約聽到他的一聲輕嘆。

“算了,回家。”蕭北說著,整理下衣服,面無表情地拉著她起身。

沈墨沒有再說什麼,也不想去揣摩蕭北此刻的情緒。只是任由他牽著她的手,出了遊輪,上了車。

直到在車上坐定,她才意識到,今天的事情,是蕭北花了很大心思去做的。

這艘遊輪之前沒在江邊,所以一定是蕭北特意派人開過來的;再加上游輪上的裝飾,很明顯都是新的,是他特意還原的。而至於房間……

當時蕭北是迷迷糊糊的,所以根本記不清遊輪的樣子,而今天她見到的,卻是完完全全的還原,所以蕭北一定是仔細問過那天的工作人員。已經過去六年的時間,工作人員自然也難免更換,蕭北這一番折騰,真不知道要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花上多少時間。

車子緩緩發動,沈墨能夠感覺得到,蕭北此刻的心情和他的神情一樣沉重。

心裡對蕭北是有愧疚的,但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花了這麼多心思,到最後卻只換來她如此僵硬的對待。

可……事無從頭,她總不可能要求蕭北再回去吧?況且即便再回去了,她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做到完全放鬆。

到了家門外,蕭北對守在門外的兩個保鏢一擺手,示意他們可以回去了。

隨即,屋旁、屋後,又有幾個黑衣保鏢走出,向蕭北鞠了一躬,迅速離開。

“還以為今晚回不來呢。”開門之時,聽到蕭北道。

“對不起啊……”沈墨這才說出了憋了一路的話。

“沒什麼。”蕭北道。

這此是他自己沒弄明白,沒想到這些日子的相守之後,這女人還是對那晚之事如此介懷。

他想要將那晚的噩夢,變成她心裡的一個美夢。但,那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