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你知道從他給我打電話,到他來到h市,一共有了多少時間嗎?不到六個小時!統共不到六個小時!”

“墨墨,在這樣的人面前,似乎我們沒有什麼掙扎的餘地……”

時時的話,給了沈墨重重一擊,讓她不得不認清一個殘酷的事實。那就是,從她再見到蕭北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或許是,在六年前,她推開遊輪上那間房門的時候,她這一輩子,就已經註定輸得一敗塗地。

“墨墨,咱們認識也算夠久的了”,時時道,“我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我知道在你心裡,我也是一樣。所以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