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照片擺在法官面前就可以……

狠狠地看著蕭北,兩個壯漢制住了她的雙腳,其中一人已經開始扯她的衣服。她知道這種情況,她的所有掙扎都是徒勞無功的,她根本不是這三個人的對手。但骨子裡的不服輸和倔強,還是使得她在一個激靈之後,拼命掙扎起來。

然而……最終還是無濟於事,已經被他們扯掉了外衣,襯衣也被撕開了幾個釦子。

掙扎著狠狠咬在這個企圖作惡之人的手上,疼得這人一聲痛呼。隨即本能的,一個大巴掌就呼在了她的右臉上!從而手上的動作顯然也更加迅速。襯衣被扯開,沈墨極力抗衡,但根本不是這些力氣極大之人的對手。

最後看了蕭北一眼,看到他陰沉的神色,微眯的眼睛……從他的眼眸中,她看不到任何惻隱之情、任何要停手之意,心內一沉,閉上眼睛,以作最後的保全!

“可以了!夠了!”蕭北猛然一聲驚呼。

這女人居然要咬舌自盡!還真是……夠狠!

“都滾!”蕭北冷冷地甩出這幾個字。

幾人摸不清狀況,一時愣在原地,沒敢動彈。

“我說滾,沒聽見?”蕭北恍似能蹦出刀子的眼神在他們身上凜冽掃過。

嚇得幾人連忙應了一聲,道:“蕭總息怒,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心裡自然是一陣納罕,心想他們只是按照蕭總的吩咐來做事而已啊,難道做錯什麼了?

“嘭!”蕭北狠狠關上房門,盯著沈墨,神色莫辯。看到這女人並未看他,而是盯著天花板。眼淚在眼中打轉,卻是倔強的並不流出。

“沈墨,讓你聽話就這麼難?”蕭北站在沈墨的正前方,抓著她的頭髮將她按在自己面前,沉聲道。

沈墨的目光緩緩轉到蕭北的臉上,看著他……半晌,從牙縫兒裡擠出兩個字:“卑鄙!”

蕭北手上的力道更重,狠狠盯著沈墨,道:“讓你服從我就這麼難?沈墨,我的一切安排根本就不是在害你!難道你看不出來?非要我用這麼極端的方式你才知道我的厲害!死你都不怕,讓你聽我的安排就這麼難?你這女人的腦子裡面都他媽的是漿糊!”

蕭北說著,憤怒地指了指沈墨的頭,幾乎要直接把她的頭顱戳裂一般!

沈墨看著蕭北,漸漸,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蕭北,你又輸了。”只有輸了的人才會這麼歇斯底里。

蕭北狠狠將她摔在床上,怒指著她,卻是半晌說不出話。來回在房中踱步,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看了看沈墨,又轉過頭去,再看看她,嘴唇動了動,卻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北總算回身,在沈墨面前站定。狠狠指著她,道:“我他媽的沒工夫和你計較輸贏!我能贏得起自然也輸得起!沈墨,我告訴你,輸也好贏也罷,我說過的事情就是定論,沒得更改!識相的你就別再做什麼無用的掙扎,別再用你的言語來激我!”

說完這話,狠狠摔上房門走了!就在沈墨正在腦海中回想著他這一暴怒統共用了幾個“他媽的”的時候,忽然房門又被人開啟了。然後就看到一張極度憤怒著的冰塊兒臉出現在她的面前,使勁兒解開了她手上的捆綁。隨即,又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只有狠狠的摔門聲能表示他的憤怒!沈墨起身,靜靜地坐了好久……

期間,蕭北開門來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在坐著,又狠狠摔門離開。

以至於沈墨覺得,其實他根本也沒有什麼話要說,只是想來看看她死了沒。不至於那麼矯情,又沒怎樣,權當做做了一場噩夢罷了。

披著衣服去樓下衣帽間,看到蕭北如同一座冰山一樣端坐在沙發上,眼睛只是掃了他一眼,便旁若無人般目不斜視的到衣帽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