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關的樣子,平靜得很。

“路上注意安全。”沈墨只是這樣交代了一聲。

老楊和小劉走後,沈墨看著那一臉平靜的蕭北,問道:“所以接下來你要帶我去幹什麼?”

“小劉……你回來,開太太的車走……沈墨,把鑰匙給小劉。”蕭北道。

沈墨搖搖頭,懶得和他一般計較,將鑰匙遞給了小劉。

隨蕭北上了車,問道:“你該不會要去找劉欣心?”

“不然還能去找誰?”蕭北道,“咱們得問問她,是什麼人指使她這麼做的。”

“還能有誰?葉詩雅唄……”沈墨道。

蕭北看了沈墨一眼,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這麼肯定?”

“就是這麼肯定。”難得有看到蕭北詫異的時候,沈墨感到心裡很痛快。

總算有一回,在智商上壓制了蕭北。

“從哪兒看出來的?”然而蕭北的詫異只是一瞬間的事兒而已,隨即就接受了這一結果一般,在探究事實。

“今天下午,劉欣心自己說的。”沈墨道。

“自己說的?”顯然這句話,又成功地引起了蕭北的詫異。

但卻也只是一瞬間而已,隨即蕭北便道:“不可能,這位劉女士很是聰明,是不可能親口向你招供的。更何況你之前明明不知道這香囊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但如果說這事兒是葉詩雅做的,還是很有可能的。”

“她給我講了一個故事,是她在美國留學時候的事兒。在美國,有一個大恩人救了她的命,她一直很感謝這個恩人。她還問我,如果這恩人在犯錯,她是要和她一起錯下去、還是棄之不理?現在想想,她口中的這個恩人,除了葉詩雅之外,不是沒有別人了?”沈墨道。

蕭北點點頭,很快了然:“原來又是她……”

“所以現在我們既然已經弄清楚了那背後指使她的人是誰,也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沈墨道。

沈墨並不想要找劉欣心做這個對峙。畢竟恬恬和周先生還在家,他們一定不知道劉欣心在害人。劉欣心做的事情雖然讓人很氣憤,但歸根究底,她的出發點,也只是為了報恩而已。

呵呵……沒想到葉詩雅早年還做過這種大善事。從劉欣心描述的當年的情況中可以看出,在這件事情上,葉詩雅真的是善良至極。

顯然劉欣心的描述不可能是假的,而在這件事情上,葉詩雅也沒有必要算計什麼。畢竟在早年,她是了不到今日之事的。

秦檜還有三個真朋友呢,說得也就是葉詩雅這種人了。

沈墨一直覺得,無論一人做過多大的惡事,都不能排除他曾經、以後有做好事的可能。人都是多面的,是善、是惡,真的很難下一個定論。

但蕭北還在往劉欣心家的方向開。

“哎……我說,咱們還是算了吧。劉欣心的出發點是好的,她只是為了報恩,不得已而為之。”沈墨道。

“你這蠢女人就是心軟。”蕭北嫌棄了一句。

見蕭北沒有停車或調頭的意思,沈墨試著問蕭北的確切意圖。

既然之前蕭北是說,要去問劉欣心在為誰效力,如今已經知道了,卻還要過去,顯然不僅僅是問她“為誰效力”這麼簡單。

“恬恬還小,而且周先生也一定不知道這件事兒。你說你氣勢洶洶地過去了,對人家的家庭而言,是不是影響不太好?要是嚇到了小孩子可怎麼辦?”沈墨繼續勸說。

蕭北仍舊沉默不語。

一直到了劉欣心家樓下,蕭北才道:“給她打電話,讓她拿著手機下來。這樣就不會影響到小孩子了。

對於蕭北為什麼會知道劉欣心家,這是不用問的,蕭北想要知道一個人的住址,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