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爺,林爺饒命啊!我錯了,我不該來偷看,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可林正常仿若未聞,眼神愈發冰冷。

緩緩地,林正常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在黯淡的月光下閃爍著寒光,刃尖仿若能吞吐著死亡的氣息。他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地朝著劉二麻子逼近,每一步都似踩在劉二麻子的心跳上,讓他的恐懼無限放大。劉二麻子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等待著那致命一擊的降臨。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仿若要撕裂這濃稠的黑暗,劉二麻子的生命之火就此熄滅。林正常面無表情地俯視著地上的屍體,仿若看著一件毫無生氣的物件。他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輕輕擦拭著匕首上的血跡,那動作細緻而從容,彷彿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隨後,他彎腰抓住劉二麻子的腳踝,如同拖曳一袋垃圾般,將屍體拖進了古宅的地下室。

那地下室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道,仿若無數生靈在這裡腐朽、沉淪。裡面堆滿了形形色色的瓶瓶罐罐,有的裡面裝著渾濁不清的液體,有的塞著一些不知名的草藥、粉末,在幽暗中散發著詭異的氣息。還有一些用白布遮蓋著的不明物體,形狀隱約透露出不祥之感。林正常將劉二麻子的屍體隨意地扔在角落裡,仿若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瑣事,拍了拍手,便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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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小鎮依舊如往常一樣,陽光灑在石板路上,泛起淡淡的金色光澤。可鎮民們卻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平日裡總在鎮東頭晃悠、咋咋呼呼的劉二麻子不見了蹤影。起初,大家並未太過在意,只當他又去了哪個旮旯偷懶。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劉二麻子依然毫無音信,眾人這才開始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大家四處尋找,從鎮東頭的破廟到鎮西頭的小河邊,呼喊著劉二麻子的名字,卻如石沉大海,毫無回應。

而林正常呢,依舊像往常一樣,若無其事地在小鎮上走動。他穿梭在集市的人群中,偶爾停下腳步,挑選一些生活用品,臉上的表情平靜如水,只是那雙眼睛,在不經意間,會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仿若隱藏著一個只有他自己知曉的秘密。

然而,劉二麻子的失蹤僅僅只是一場噩夢的開端。接下來的幾天裡,小鎮上又陸續有幾個人離奇失蹤。先是鎮西賣豆腐的王寡婦,她每日清晨都會推著那輛破舊的板車,走街串巷叫賣豆腐。那天早上,鄰里們左等右等,卻始終不見王寡婦的身影,只在她家門口發現了一攤已經乾涸的血跡,血跡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暗紅色,仿若被某種邪惡力量詛咒過。緊接著,鎮北的教書先生李秀才也不見了。李秀才為人和善,每日都會去學堂授課,學生們在學堂等了許久,不見先生來,跑去家中尋找,發現屋子被翻得亂七八糟,書籍散落一地,而李秀才就這麼人間蒸發了。

每一次失蹤,都伴隨著一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現象。王寡婦家的門上,不知何時被人用鮮血畫上了一些奇怪的符號,仿若某種古老的封印,又似惡魔的標記,那血早已乾涸,凝結成暗紅色的斑塊,在陽光下散發著陰森的氣息。李秀才家周圍的樹木,一夜之間樹葉全部枯黃掉落,枝頭的鳥兒也離奇死亡,屍體散落各處,僵硬而扭曲。

鎮民們開始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人心惶惶,流言蜚語如同野草般在小鎮上瘋長。有人說,是鎮外的惡鬼進村索命來了;有人猜測,是不是有什麼妖魔鬼怪在作祟,看中了小鎮這塊風水寶地,要拿鎮民的性命獻祭。但也有一些膽大心細的人,在暗中留意著這些失蹤事件的關聯,他們發現,這些失蹤者無一例外,都是平日裡與林正常有過些許交集的人。或是曾經對他的古宅表現出好奇,像劉二麻子那般偷偷窺探;或是在背後議論過他,言語中帶著些許質疑、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