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都不過是掩飾;她真正的目的。

初聞蕭寫意被人下蠱;太皇太后有些慌亂,可她畢竟歷經三朝,見多識廣,不過片刻就冷靜下來,向了塵大師請教道:“請問大師,可有化解之法?”

了塵大師雙手合十,唸了聲佛號方道:“解法自是有的,只是要先弄清楚,下蠱之人在加害皇上的時候,用了哪些人的鮮血施加咒術,方能一一克制、破解。”

顧微凝眉細想,蕭寫意的血親,若論近的倒是不多,上面就是太皇太后和衛太后,兄弟大多早夭只餘蕭絃歌一個,膝下兒女也僅有元陽和蕭秋顏兩個,可要是算得遠點,五服之內的皇室宗親,他這個皇后都認不全,故而問道:“不知大師所謂的血親,可有範圍?或者大師是否看出一二,還望告知。”

“阿彌陀佛!”了塵大師慈眉善目,眉眼之間一派慈悲之色,他聽了顧微的問題,輕嘆道:“巫蠱之術,需用到親人鮮血做引子的,自然是關係越近效用越佳,三代以外,基本就沒用了。”

顧微的臉色瞬間變得雪白,三代以內,那不就是他剛才想到的那些人,太皇太后和元陽他能保證,絕不會有謀害皇帝之心,因為沒有必要,可是衛太后、蕭絃歌,還有蕭秋顏就不同了。

蕭寫意和蕭絃歌都是衛太后生的,不管哪個兒子坐在皇位上,她都是當仁不讓的聖母皇太后,比起和她不親的蕭寫意,衛太后素來偏向蕭絃歌,被他遊說或者哄騙,拿到她的血,並不是難事。

蕭秋顏同理,他是蕭寫意的獨子,眼下皇帝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就是最大的受益者。當然,蕭秋顏年紀小,本身肯定不會做什麼,但是盧若蘭呢,她會不會有不該有的想法,顧微無法保證。

了塵大師見顧微臉色突變,繼續道:“貧僧雖然看不出用了哪些人的血,可要是再取一份來,卻能看出是否用過,只要是沒用的,就能在解蠱之時用做引子,不過此蠱陰狠,絕非一人所為。”

太皇太后當機立斷道:“來人,速去衍慶宮,請了長平王過來,再去坤寧宮和永和宮,帶了元陽公主和大皇子過來,慎貴嬪和尹婕妤就不用來了,讓她們各自呆在宮裡,孩子很快就送回去。”

顧微會心地笑笑,太皇太后這是懷疑上蕭絃歌和盧若蘭了,趁著給蕭寫意解蠱尋找藥引的機會,順便試探下蠱之人,倒是一舉兩得。他只盼望,這件事參與的人能少些,不然真不知該收場。

太皇太后吩咐了身邊的宮人,轉而又向衛太后道:“幾個孩子過來還要些時候,我們先讓大師看看吧。”解蠱也需藥引,太皇太后的說法完全沒有問題,可衛太后眼中卻出現了畏懼的神色。

顧微因而笑道:“大師,每人需要多少血?皇祖母年事已高,恐怕……”

“阿彌陀佛!”了塵大師合十道:“皇后不用擔心,驗看只需銀針扎指,一兩滴即可,就是解蠱,也只要小半碗,並不傷身。”顧微放心地點了點頭,斜眼去看衛太后。

“別說小半碗,只要能救皇上,就是要了哀家全身的血,哀家也是願意的。”太皇太后高調錶明態度,衛太后猶豫了下,也說了差不多的話,可眼神,仍是有些閃躲。

顧微隨即吩咐下去,宮人很快奉上高溫處理過的銀針,了塵大師告了聲罪就要開始。

太皇太后說從她起頭,了塵大師八十多歲的年紀,也沒什麼可避諱的,拿起針飛快在她右手中指上紮了下,再用早已準備好的銀盤接了兩滴血就說可以了,因傷口太小,太醫都沒能派上用場。

片刻過後,了塵大師表示,太皇太后的血可以用做藥引,不過她年紀大,和皇上畢竟隔了層,若有更親近的人,還是用他們的比較好。所謂更親近,就是衛太后、蕭絃歌和兩個孩子了。

太皇太后過了,論理該是衛太后,可巧蕭秋顏和元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