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此舉,就是讓自己的兵卒,習得一門手藝。這個時代,拜師學藝,你可是很有講究的。什麼拜師禮,置辦酒席等等,亂七八糟的可謂一大堆,而且師傅是不是細心的教都另說。

窮苦人家的孩子,若想習得一門手藝,不能說比登天還難,可也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易凡就不按套路出牌,什麼拜師學藝,什麼置辦酒席,通通都不要,就看你想不想掙銀子吧。

易凡要的,就是能佔領城池無堅不克,又能進行基礎建設的隊伍。

就在易凡望著漫山遍野的人,思緒飄得很遠很遠。

“大人!”

很快,他的思緒很快被打斷。

“何事?”

易凡這才看到,百夫長和兩個兵卒,扭壓一個人。

“這廝甚都不懂,冒充工匠!”

“哦?竟然有這等事情?”

騙錢騙到軍營來了,可謂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

“大人,冤枉啊!”

“冤枉?那你說,尋常百姓山牆厚幾許,高几許?”

“這”

“尋常百姓家的門,寬是幾許?高是幾許?”

只見那人,臉色憋的通紅,這麼簡單的問題,卻回答不上來。易凡立馬知曉,這人要麼是冒名頂替,要麼就是濫竽充數。

“拉下去,打二十軍棍!”

“大人,饒命啊,大人!”

易凡卻擺了擺手,示意跟著他的羽林衛,拖到遠處去行刑。有獎勵,就有懲罰,犯錯誤,自然是要受到懲罰。何況看這人穿著和樣貌,不似窮苦人家,閃爍不定的眼神,就知曉是騙人錢財的,易凡自然不會輕饒。若是窮苦人家,易凡也就意思幾下,算作懲罰,暗地裡送些銀兩,遣出軍營就算了。可這人偏偏遊手好閒,觸了他的底線。

這些羽林衛,常年在宮中行走,自然也會察言觀色。聽到易凡聲音冷凌,自然明白他是真的生氣,也有殺雞儆猴的意思,下手自然不會留情。

不多時,遠處就傳出啊啊啊的痛哭聲,很快就沒了聲音。二十軍棍,就算是軍營中鐵骨錚錚的漢子,都傷筋動骨,莫說是他。這邊的動靜,自然引起工匠和兵卒的注意,當聽說是來騙吃騙喝又騙錢的,都唏噓不已。

大人,行刑完畢!

“拖著扔了!”

聽到易凡的吩咐,兩個羽林衛如拖死狗一般,拖著遠離易凡,扔在草地上。爬了許久,緩和了一下,才回頭怨恨的看了眼易凡,拖著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向遠方。

易凡不知道的是,此人沒有走多遠,就有三個黑衣人悄悄的跟著他,直至走到一片林子,三個黑衣人將他圍住。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他以為是攔路搶劫土匪,慌忙跪下求饒。

“哼,我家公子心善,饒你性命。可我不會由你這般走了,到京師敗壞我家大人名聲!”

書香說著,快步上前,左手將他提起,右手匕首就刺入其心口,用力的攪動一下,眨眼功夫,就出氣多進氣少了。這才抽出匕首,在其衣服上擦乾淨。

“埋了!”

書香低聲喝道。她雖然未出軍營,可易凡的一舉一動她都注意著。這種人就是地痞流氓,騙取錢財不行,易凡打了他軍棍,必然怨恨在心,到京師必然四處宣揚,敗壞易凡名聲。與其這樣,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讓其永遠的閉嘴,免得橫生事端。

易凡並沒有在祭臺上站多久,而是在各個地方巡查起來。地形是他勘察的,圖紙是他畫的。這好比設計院的設計師,只有他這個設計師,透過圖紙體現他的理念和所建造的東西。

“咦,你這怎麼是挖反了呀?”

果不其然,易凡走到一處地段,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