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已經進行了兩個半小時多,將近11點的八月溫度,即使一動不動,也要溼透一層衣衫。

降谷已經躲進休息區的最裡面,即使這樣,還是滿頭大汗,癱軟在椅子上。

春市和兩名學長使勁的扇風,試圖拯救一下他,看起來成效不大。

此時的降谷應該在巨魔大休息區,比較合適。因為這時的休息區內氣氛一片冷凝,感官上的溫度直降5度。

球員們或是養精蓄銳,或是擦拭球棒,嘻嘻索索的小聲音不斷,就是沒有人聲。

“對待決賽,你們就是這樣的表現?你們不是來玩的,拿不到獎盃,你們就是南北海道棒球的罪人。”

本鄉握緊拳頭,死命剋制反駁的衝動。無數次的經歷告訴他,和這個人說話,只會更加憤怒。這個老頭需要的是會贏的球員,不會關心他們的感受。

這是個把靈魂出賣給棒球的男人。

一個絕對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