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忌口。”考慮到自己的腳傷,蕭漫又補充道:“別點太辣的就好。”

吃飽喝足又休息了會兒,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兩人這才不慌不忙的出門。

重新上了馬車,蕭漫才彎下腰,隔著鞋子輕輕揉了揉腳。

“要我說,真不至於如此,女皇雖然給了時間限制,可對您也是真的疼愛,您去求女皇兩句,延後兩三天也沒關係。”

千亦眉頭緊鎖,在她看來,堂堂榮王實在沒必要這樣折騰自己。

蕭漫面露期待:“皇姐跟你說了什麼嗎?”

她也不想這樣折騰自己,骨裂連十天都沒過去,即便儘可能避免被牽動傷口,走路也仍舊疼的鑽心。

可三家滅門慘案事關重大,只有十天的調查時間,在她看來已經十分緊迫,斷不能因為自己讓千亦完不成任務,受到懲罰。

千亦很無奈:“沒有。”

她只是負責查案,女皇信任她的查案能力,可不一定會跟她說其他。

蕭漫很失望:“那就只能繼續了。”

若是女皇開口饒了她,那她肯定立馬回府歇著,因為她總覺得,女皇是看穿了她的隱瞞,這是故意折騰她。

即便不是骨裂而是崴腳,嚴重了不養上半個月就走動也得疼,結果女皇只給了她這麼幾天,甚至最開始只有三天而已。

千亦不明所以,但兩人是親姐妹,彼此瞭解必然要比她多,便也不再多言。

到了地方,蕭漫從馬車上下來,封鎖宅院守衛便面色一驚,匆匆跑過來行禮。

蕭漫就是活著的通行令,不需要出具什麼令牌,只一句話便被放行。

宅院並不大,但看的出來是被精心打理過,院子裡桌椅板凳雖有缺口卻補過,廚房裡還堆著擺放整齊的柴火。

蕭漫神色悵然,屍體已經被運走,近來不曾下雨,地上的血跡仍舊清晰可辨,且經過連日暴曬,味道有些難聞。

千亦準備妥當,把早已備好的面巾遞給蕭漫:“遮擋一下總歸會好一點兒,您找地方坐會兒,我進去看看有沒有線索。”

蕭漫道謝接過,感覺腳上還受得住,也沒有休息的意思,讓何晴過來扶著點兒,跟著千亦進了房間。

千亦粗略打量後,從隨身的布包裡拿出一個冊子,還有行動式筆墨。

“要記錄的話,讓我……楊亭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