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如何?”

“叫不醒,我聽他說,宮宴之後生了一場病,最近才好,加之解開誤會情緒起伏過大,就……”

看到千亦過來,蕭漫輕輕鬆了口氣。

她觀察了會兒,已經確定周景只是昏迷而已,這會兒千亦過來,倒是徹底不用擔心周景名聲了。

“誤會?什麼誤會?算了算了,以後再說,人現在沒事吧?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言語過激把人刺激出問題了。”

千亦拍著胸口,驚魂未定。

“雖不是我刺激的,但跟我有關……倒是你,你怎麼過來了?”

“我剛好在不遠處,本想著落單了會有人找過來,結果並沒有,本想著回去,何晴就眼尖看到了高露。”

解釋的功夫,千亦看著靠著桃樹坐在地上的周景,立刻就弄明白了眼下情況。

“或許,日後入朝為官的,該是我一母同胞的姐姐。”

若是有其他人跟過來,要想保周景名聲,就唯有她是男子,若是沒人跟過來,那自然最好不過。

蕭漫微微愣了下,滿臉歉意:“對不起。”

“不用,我之前做的事情已經夠毀形象了,眼下之事,不過是給了我靈感而已。”

千亦擺了擺手,陪蕭漫一起等蕭瑜安排人過來。

蕭漫特意叮囑過,可來的人仍舊不少。

高露指路,蕭瑜、蕭熙帶頭,還跟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蕭瑜直接帶了太醫過來,先給周景診脈,確認沒有生命危險,再有幾個男子將周景背起,還特意帶了斗篷給周景蓋上遮住臉。

“皇姑姑,怎麼回事?”

下人帶周景離開,蕭瑜才上前詢問。

“說來話長。”蕭漫頓了頓,問道:“我聽他說,他前些時候大病了一場,你可知道是什麼病?”

蕭瑜並不關注外面的事,搖頭:“不知道,但周景的侍從已經在我安排的住處等候,他必然會知曉。”

蕭熙倒是不太確定的接了句:“我得到訊息,說是宮宴之後突染風寒高熱不退,好幾天才能勉強下床,見他過來我還以為訊息有誤。”

說罷,才問道:“他今日氣色不錯,怎會突然暈倒?”

千亦站在蕭漫身邊,目光落在蕭熙身上,眼裡是隱藏的探究,她總覺得這話語中帶著幾分敵意。

於是她主動開口回答:“我就站在那兒,哪兒知道他聊著聊著就突然暈倒了,可把我們嚇的不輕。”

不管那敵意是不是她的錯覺,這樣回答總是沒錯的,擺明了告訴眾人沒發生什麼事情,就是稀鬆平常的閒聊,她就是證人。

而她特意走到不遠處迴避,則是在說兩人說話內容不便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