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舉倒是並無太多不妥,談論中更多的還是羨慕。

至於將更早成親的蕭茜、江錦,並沒人敢談論。

封號安王,封地偏僻,賜婚、挑選日子、定下一氣呵成,稍微懂些的就明白,兩人成親的日子,遠比不上蕭漫與白遙的日子好。

一個隨口定下,另一個卻是精心挑選的好日子,還特意定在春天萬物復甦的時候。

可到底是女皇的親女兒,此時場面有些微妙,調侃戲謔兩句就罷了,冷嘲熱諷的話可斷斷不敢說。

而營帳內,蕭漫與白遙兩耳不聞窗外事。

白遙早起就迫不及待,怕蕭漫身體剛好會累著,只教了一遍就自己慢慢練著,足足兩個多時辰,衣服被汗水逐漸浸透了幾層。

蕭漫注意著時間,提前叫來熱水讓白遙沐浴更衣,然後跟上吃中午飯的時間。

午飯後小睡了大半個時辰,就起來繼續練。

蕭漫看的心疼不已,把以防萬一帶來的藥膏,統統翻出來,挑出能用的,趁著白遙午睡的功夫上藥按揉,舒筋活絡,緩解疲累痠痛。

白遙心神緊繃,不敢鬆懈。

蕭漫主動帶他一起,讓他很高興,可他知道自己跟蕭漫的差距,沒有危險便罷了,若真有危險,他可不要成為拖累。

晚飯後,白遙練了一天,趴在床上昏昏欲睡,蕭漫拿著藥膏,從肩膀手臂,到腰背腿腳,挨著按揉了一遍。

看著白遙微蹙的眉頭舒展開,才稍稍鬆了口氣,嘆道:“早知如此,該今晚再告訴你的。”

她預計今晚說的,昨天白遙提起來,她怕白遙擔心的睡不好,索性就全說了。

結果今日如此拼命。

聽到這話,白遙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我又不傻,姐姐跟女皇說到狩獵時,我就聽出了不對,姐姐早些跟我說,我好早些做準備。”

雪白的膚色按揉後泛著些許粉,墨色長髮披散而下,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滑動。

錦被只遮住臍下一小塊,盡數露在外面的雙腿微曲,錦被隨著他的動作欲落不落……

蕭漫嚥了咽口水,迅速拽著被子把白遙蓋嚴實,理由十分正當:“天這麼冷也不怕著涼了。”

白遙扒著被子,滿臉無辜:“可是,姐姐上藥時我就這樣啊。”

蕭漫哽住。

明天可能會有危險,自然要把全盛狀態應對,為了上藥方便,身上著實穿不了衣服。

更何況,同房這麼久,該做的全都做了,實在沒什麼可避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