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被他人行兇,”襲附聲道,“可謂罪有應得啊……”

興徵扭頭看著伏一行的屍體,又看向兩人,眼光變得更加銳利。

襲走上前,“將軍你可要相信我們啊……”

“相信你們?”興徵眼神中的憤怒瞬間疊滿,“痴人說夢!”

殺氣四溢。

元隨一驚,“襲,當心!”

襲還沒反應過來,拒馬的劍鋒就已經點到自己的眉梢了。

元隨挽起泣淚,箭步上前,閃到襲的前方,隨即便是一聲清脆的碰撞,只見一襲白裳倒飛了出去。

身影落回到地上,插劍入地撐著身子,咳了兩聲。

剛才對抗的那一劍,鋒脊接觸的瞬間,元隨就感覺受到了巨大的壓迫,全身的筋骨都在顫抖。

拒馬的劍氣遊離到體內,直接被擊飛出去。

右手根本沒有力氣抬起,氣息也變得紊亂,看來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只感覺喉頭一甜,元隨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他中了我一劍,居然還能有這樣的爆發……”

“隨兄,”襲慌忙跑過來,“你怎麼樣?”

“我……”元隨微抬頭,“我快廢掉了……”

興徵看著兩人,雖然現在心頭很是憤怒,但就地處決還是不允許的。

他緩緩地走過去,“你們兩個還是束手就擒吧,免得等下還要受更大的罪。”

“隨兄,”襲注視襲的步步走進,“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元隨用餘光掃了一眼四周,嘴角不由上揚,“逃。”

興徵停了下來,“別再作無謂的反抗了……”

,!

“那好吧,”襲把焚燼丟到興徵的跟前,“我們……”

下一瞬,黑影晃過跟前,焚燼劍尖的鋒芒亮起,興征馬上抬起拒馬來格擋。

襲把攻勢收回,向前掃去。

興徵見這一擊防不住,腳尖一點,往後一躍,躲開了攻擊。

城門沒有士卒看守,而現在興徵又被勸退,正是跑路的最佳時機。

興徵定住目光,卻看到元隨和襲向城門跑去,知道他們這是想逃跑,忙一揮手,“把城門關上!”

城外的兩邊各來了幾個士卒,抓起大麻繩,用力地往身後拉。

城門漸漸合上。

襲踩著輕功上前,離城門縫只有五步,回過頭,看到元隨還被甩在很遠的後面。

“隨兄,”襲心頭不由一緊,“快啊!”

元隨也想走快點,但所受的內傷不允許這麼做。每踩一步,就感覺全身作痛,像被撕裂了一般。

眼看城門就要關上,襲抽出焚燼,踩著輕功一步上門,往前一掃,一邊的大麻繩被斬斷。

由於大麻繩斷開,那些在拉繩計程車卒身子後傾,倒在了地上。

元隨咬著牙,忍著劇痛,終於也是躍到了城門之下。

興徵對著城外計程車兵猛揮手,“攔住他們!”

二十個身披盔甲計程車卒圍成一圈,堵住了出口。

襲向前看去,各個手持長槍,正往城內衝進來。

再次拉起焚燼,幾束劍影晃過,圍城計程車卒全部倒地。

“隨兄,”襲回頭看去,“走。”

兩人穿過城門縫,跑路了。

看著他們遠去,興徵憤怒到了極點,“可惡……”

又甩下手,“派兩隊人馬,把他們兩個給抓回來。”

伏一行人的屍體躺倒在地,眼睛裡滿是驚愕和恐懼。

興徵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他看向城門,下面躺著二十來個士卒。

他緩緩走了過去,正要太息的時候,看到那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