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留在身邊照顧。清舒,不是我說你,你太好說話她以後就不將你當回事,了這次回來好好給她立規矩。」

清舒笑了下說道:「你好好照料高夏跟孩子,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對了,前兩日我進宮皇后娘娘與我說你已經好久沒進宮。讓你哪日有時間進宮,咱們幾個人一起吃頓飯。」

「等休沐咱們就進宮。」

「好。」

也是在這一晚程虞君回來了,到家時已經天黑了。一進府就來求見清舒。巧的是清舒正巧在書房看帳,而她看帳的時候是不許別人去打擾。

芭蕉解釋不通稟的原因,說完後道:「大奶奶,你先回去吧!夫人算帳的時間沒個準,快的話一兩刻鐘就好,慢得話要一個多時辰。」

別說程虞君,就是相爺跟姑娘過來她們也不通稟的。當然,有非常重要的事例外。

程虞君沒有回去,就留在主院等。

就在芭蕉猶豫著要不要進書房回稟時符景烯回來了,他換了一身常服才見了程虞君。

程虞君有些怕他,低著頭福了禮後輕輕地叫了一聲父親。

符景烯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我聽聞程老夫人感染風寒,家裡也沒什麼事,你回程家照顧程老夫人吧!」

剛從臨州回來腳都沒站穩就讓她回程家,這分明是對她不滿了。

程虞君白著臉,顫聲說道:「公爹,是我的錯,我不該在臨州滯留那麼長的時間。」

符景烯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淡:「你為亡母盡孝,誰能說你錯。」

這女子顧念孃家很正常,但現在程虞君顯然本末倒置孃家為先將夫家忘之腦後了,這就讓符景烯不滿了。

程虞君嚇得跪在了地上,一邊哭一邊說道:「公爹,我知道錯了,求你別趕我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芭蕉在外說道:「老爺,少爺來了。」

福哥兒進屋就看見跪在地上的程虞君當下心頭一跳,見了禮後道:「爹,這是怎麼了?」

符景烯看了他一眼說道:「符奕,人前教子人後教妻。不過若是冥頑不靈教不好,那就別浪費時間換一個。」

程虞君差點暈過去。

福哥兒心頭一顫,說道:「是,爹。」

清舒將青山女學的總帳看完,出來就知道符景烯下了程虞君的面子。她說道:「孩子處事不周全是有錯,但你也不能說那樣的話。」

符景烯可不是嚇唬程虞君,而是真有這樣的想法:「清舒,別覺得是小事。這次她不經我們同意為了程亮滯留臨州那麼長時間,若是不予以重懲,她沒了顧忌以後肯定會利用自己身份為自己兄弟謀利。清舒,莊氏的事咱們要吸取教訓不能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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